道,自己的主上也就是中山王府的老王爷和小王爷是不允许别人欺负自己臣民的主子。
先不提老王爷刘稚这些年在冀州西部五郡推行仁政,善待流民的政绩,只说小王爷刘恪南征北战,替朝廷安顿乱局,只这般,哪一个卢奴城的百姓不自豪,不骄傲!
就在满城喜悦,无数百姓争相在街头观看刘恪的身影的时候,得知刘恪归来这一消息的沮授、田丰、崔琰、甄逸姜峰、邓平等人也都紧忙从中山王府赶出来迎接。
众人见到刘恪,一边行礼问安,一边就将刘恪拉进王府,甫一进到府内,沮授就满脸愁容的对刘恪说道:“世子,你可算是回来了,老王爷现在就等着见你呢!”
赶了上千里路的刘恪,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当即脑海中就一片煞白,他都忘了沮授、田丰等人还说了些什么,也忘了貂蝉、蔡琰等众女赶来的时候做了些什么,他就像是丢了魂儿的木偶一样,失魂落魄的往刘稚的屋中行去。
待到他看到病榻上的刘稚,满脸的苍白无力,头发丝儿也都全部花白的时候,刘恪再也不能克制,他就像是要丢失自己最珍贵的瑰宝似的,失声嚎啕痛哭,哭声充满委屈和愧疚,只让身边的众人忍不住的落泪哀叹。
“小恪儿?”
病榻上,听到动静的刘稚艰难的睁开眼睛,等他看到刘恪就在身边痛哭的时候,刘稚喜极而泣道:“小恪儿回来了,回来了就好,回来了为父也就没什么牵挂了!”
“父亲……”
刘稚一句话,便让刘恪的眼泪像是决了堤的江水一样,滚滚落下,他一边哭,一边摇头安慰道:“不会有事的,一定会好起来的,郎中呢,张机到什么地方去了?”
刘恪瞬间暴怒,就算是追随他最久的田丰,也都未曾见过刘恪什么时候这样的暴怒过,而被刘恪点到名的张机,差点被吓的栽倒在地,等到张机一脸惊恐的从人后站出来之后,他甚至都感觉到下一刻就可能是自己的死期了。
君王无情,此刻,所有人才真正感受到了这句话的含义,几乎所有人都不敢说话了,众人都清楚,此时此刻的刘恪,已经处在奔溃的边缘,很可能,下一秒就要爆发。
“恪儿!”
就在众人都不知道该如何为张机辩解的时候,刘稚拖着病腔说道:“仲景细心为我治疗,只是为父这身体,患病已久,自你母亲去世后,便已经了无生念,可喜我儿给为父欢喜和慰藉……”
“父亲!”刘恪满脸泪痕,却犹倔强的坚持道:“你放心,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