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事情,我们都没看见!”
“蓬登,我们这帮老家伙平常也没怎么为难你吧?放过我们,以后大家全力支持你就是了!”
见着葛印卡被轻松杀死,其他老者无不惊惧莫名,更有两个括-约-肌不好的,已经是屎尿失禁,房间里充塞着一股恶臭。
陈默看向蓬登。
蓬登漠然,点了点头:“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走吧!”
老者们大喜过望,连连向陈默、蓬登躬身道谢,便忙手忙脚要出门。
蓬登说罢,便看着辛,狞声道:“狗东西,你的末日,到了!”
辛早知必死,哈哈大笑:
“来吧!蓬登!杀了老子!杀了老子,老子的兵立刻就会冲进来,你们两个,也要为我陪葬!老子够本了!哈哈哈……”
见他临死还这般嚣张,蓬登大怒,劈手扯住辛的一只耳朵,连着脸上一大块肉都撕了下来:
“笑吧!使劲地笑!我会让你尝到这世上最痛苦的死法!”
说话间,又将辛的另一只耳朵扯了下来。
辛痛极惨呼,却仍不告饶,不住口地用最恶毒的话语咒骂着。
他双臂被废,只有两腿能踢踏,蓬登拔出匕首,一刀扎进辛的大腿,拉开了一条半尺长的大口子,辛躺的那整个沙发都被鲜血漫了一层。
房里的惨叫声清晰可闻,这时,外面的士兵再次鼓噪起来,已经有人用枪托砸门了。
看蓬登慢条斯理地拾掇着辛,陈默对他生起一种怜悯。
“早点收拾了吧,外面还有百十号战士呢,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没关系的,今天这里的人,都要死!一个都走不了!”
蓬登又片掉了辛身上一块肉,头也不抬道:
“就连刚才那些老家伙,也要死!”
陈默惊愕,蓬登这厮,哪儿来的这么大底气?
就在这时,一声沉闷的爆响传来。
整个房间都猛烈震动了一下。
接着,又是连续爆响、连续震动。
外面的喧闹变成了惊呼,人们扎手扎脚胡乱跑动起来,着急忙活下楼而去,竟是没人再砸门了。
“蓬登,你做了什么?”
“呵,也没什么!这栋大楼,本就是我和黑鲨两个人的!”
蓬登冷漠说着:“我让黑鲨在楼里埋了些炸-药,就算炸不塌楼,大火也能把这里面的所有人都烧死了!”
炸-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