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怎么就走了呢?真特么憋屈!”车上,刚子还在抱怨着。
承诺的事没兑现,总感觉过意不去。
好在是陈默这个当事人主动提出要走,不然刚子还真不好下台。
陈默知道刚子也是出于义气,但总不能因此把朋友搭进去吧?
而且,也没必要。
“刚子哥,啥也别想了,谢谢了!”
陈默从后排拍了拍坐在副驾位置的刚子:
“看你这身板,肯定也练过的,对付那么几个小毛贼肯定轻松,但也犯不着跟他们死磕啊!再说,伤了人总是麻烦。”
带了一次预编战士,被李顺那伙人耳濡目染,陈默这性格比以前活泼多了,说话也没那么邦邦硬冷冰冰,给足了刚子面子。
刚子有几斤几两他自己自己知道,穿着警服,其实不过是混日子,平时跟着在编的兄弟东逛逛西晃晃,抓抓小偷小摸还行,真要跟人硬碰硬,他还真没那个胆儿。
但陈默这话听着顺儿啊。
刚子脸稍稍红了,嘿嘿道:
“那倒也是,咱不跟他计较!这样吧,叔叔远道而来,晚上兄弟我做东,大家聚聚,喝两口,也算给叔叔洗尘,怎样?”
“这怕是不行,毕竟在部队,有禁酒令呢!”陈默笑道。
刘增倒是有些意动,不过看看陈默他爸兴趣缺缺,显然还在纠结丢包的事儿,也就算了。
到了地头,先把刚子放下,刘增载着陈默父子,直接回团。
陈默是团里一个唯一的外地兵,家人来队,团里也很重视,柴米油盐酱醋茶早准备齐了,到了单身公寓,陈大勇就准备生火做饭。
“老爸,你歇着吧,我来,今天你也尝尝儿子的手艺!”
“你小崽子还会做饭?”
“在部队学了几道菜,还不赖。”
“吓?小默啊,你在部队关键是要好好训练,别把正业荒废了,学什么做饭?”
陈大勇不满意了,开始数落。
“老子供你当兵,不容易啊,娃子,你要争气,知道么?”
“争气着呢……”
“跟领导把关系处好,争取往上头走!这年头啊,不当官就是不行,干什么都受欺负!”
“好呢!”
“排长是多大的官儿?啥时候配专车?”
“额,快了,快了!”
陈默都不好意思告诉老爸,排长算个屁官啊?而且,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