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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少日理万机，怎么可能关注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舒晴笑眯眯道，“我们先说工作，古少可以仔细看一下我的策划案，我觉得你应该不会拒绝。”
这份策划案是她经过仔细调研之后做出来的，如果两家公司合作，一定能达到双赢的局面。
“不，我拒绝。”古塘手指按在策划案退了回去，“所以就也不看了。”
“我不明白。”舒晴一脸诧异，“你还没看内容，怎么就……”
“因为秦家。”古塘倒是也没打算绕圈子，虽然脸上笑意不减，不过说出的话却是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我想你来之前，孙蓉蓉应该跟你说过些什么吧？”
舒晴皱眉，她的确知道一些事情，可并不觉得那些会影响到两家公司的合作，毕竟在商言商，而且依照古塘的性格，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不顾大局？
“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对工作很认真的人。”舒晴轻声道，“古塘，我们同学多年，我还是很了解你的，你……”
“我们同学多年，可也多年不见了。”古塘挑眉，“难道你不知道孙蓉蓉才在我手上吃了一个大亏，你说我们现在可能合作吗？”
“可是……”舒晴有些不甘心，“难道你就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
古塘摇头：“不能。”
舒晴眼神挣扎，好一会儿才无奈叹气：“你的脾气还是这么倔，一旦你决定的事情、就没有更改的余地。”
古塘但笑不语。
舒晴像是真的死心了，她把策划案收进包里，耸耸肩：“既然工作谈不成，那老同学聊聊天总可以的吧？”
古塘起身倒了两杯茶水过来：“当然。”
而且他也想知道孙蓉蓉派舒晴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难不成还真的是为了合作？他怎么那么不相信呢？
“你在追求郑小姐？”舒晴纤细的手指抚着玻璃杯，温柔浅笑，“小姑娘答应了没？”
古塘眼中飞快闪过一抹寒意，不过脸上依旧笑意不改：“她现在是我女朋友。”
舒晴一怔，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也是哦，有几个女人能抵挡古少的魅力呢？”舒晴打趣道，“不过据我所知，古少可是很花心的哦，你可不要伤了你小姑娘的心。”
古塘手指搭在膝盖上轻轻敲着节奏，眼神在舒晴脸上来回的扫动。
“你怎么这么看着我？”舒晴有些不自在，“难不成我脸上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