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跃群笑道:“好,不提。”
明静仪从明跃群怀里挣扎出来,趴在旁边沙发的抱枕,闷声道:“谁让你酒量那么差的!”
他太容易醉,能怪她咯?
“是,我酒量差。”明跃群点头,他看了看时间,“小笒要回来了,等她看到你这个样子,可是会问的。”
明静仪一个激灵坐起来,扯了扯衣服,整了整头发,正色道:“看不出什么来吧?”
在明跃群面前,明静仪是绝对的不靠谱小孩,可在安笒面前,她是大姐好不好。
“很好。”明跃群点头。
明静仪搂着抱枕靠在沙发,眯着眼睛瞅了瞅旁边正在看《财经杂志》的明跃群,还是有些不甘心的额:“你敢不敢在他们面前秀一下恩爱?”
“不敢。”明跃群又翻了一页杂志,慢悠悠道,“鞋子舒不舒服自己知道好。”
明静仪气的小脸铁青,但一时间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冷哼一声丢了抱枕起身,她要去找亲爱的女儿安慰一下自己受伤的心。
呜呜,毛毛,爹地欺负妈咪……
听到女儿房间里两人叽叽喳喳的声音,明跃群嘴角微微扬,这个笨蛋。
当初她还真以为能灌醉他呢,不过是三分醉七分顺从自己的心思罢了。
其实明跃群承认,两人能都走到今天,很大一部分程度都要归功于明静仪的勇敢,她像是无所畏惧的勇士,想扑倒扑倒,甚至独自一人生下了他们可爱的女儿。
“笨蛋……”他笑着摇摇头,声音里是说不出的宠溺。
正在此时,他听到外面有两辆汽车开进开进来的声音,他合杂志放在一边,走到窗前看到霍庭深和安笒一家三口,以及余弦和木北前后过来。
明静仪也听到汽车的声音,开门才出来,明跃群已经将人迎进了客厅。
“在路口遇到了。”安笒笑着解释,她冲着木北点点头,“子墨睡着了,能检查身体吗?还是等他醒来?”
木北看了看安笒抱着的孩子:“和家主真像。”
他们都是木家的老人,对木家对霍庭深有一种超乎寻常的感情,因此知道霍庭深和安笒的儿子遇到一些麻烦,她赶紧过来了。
安笒浅浅一笑,只是笑容里有些担忧,不知道子墨能不能彻底恢复健康,现在她觉得无形像是有一只大手在掐子墨的喉咙,在控制着他们一家人的命脉。
“我先将子墨送楼休息,您也坐下喝杯茶。”安笒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