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很好,大概是想家了。”
安笒翻过身,在霍庭深怀里找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好,她将头枕在他腿上,看着屋顶上的吊灯,好一会儿道:“当年的事情,他知道吗?”
她的亲生父亲,和木美辰有什么关系?
自从那天从叶家书房回来之后,两人都十分默契的没再提那天听到的那些话,可不提不代表不存在。
她有些担心。
“你想知道?”霍庭深手指穿过她的头发,柔软的像是扫过胸口的羽毛,“小笒,你在怕什么?”
安笒心中“咯噔”一声,原来他早就看穿了她的心思,只是不说。
“我这儿好像有点问题。”安笒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脑门,苦恼道,“总担心我们两家有解不开的仇,那不就成了现实版的罗密欧与朱丽叶。”
霍庭深眸色沉沉,慢慢低头亲吻她的额头:“傻瓜。”
软软的两个字拥有神奇的力量,安慰了安笒燥乱的心,她的双手像是柔软的彩带绕到霍庭深脖子上,主动回吻她……然后并没有吻上。
他拉开了距离,一脸笑意的看她陶醉的表情。
“你……”安笒睁开眼睛,对上男人促狭的眸子,顿时老脸通红,气恼的推搡他,“你奏凯!”
该死,好不容易她主动一回,竟然还被他看笑话。
她在心里发誓,今天一整天都不和他讲话,但她从来不如霍庭深狡猾。
“白婕离家出走了。”男人坐在床边,将纸袋里的衣服拿出来放在床上,漫不经心道,“不知道余弦能不能搞定。”
安笒一个咕噜坐起来,胸前一凉,又红着老脸抓住被子遮住雪白出春光:“为什么离家出走?”
哎,不管她下了什么决心,他总能轻巧的四两拨千斤。
“咚咚——”
急躁粗鲁的敲门声从外面传来,打断了霍庭深和安笒的友好交谈,她瞪圆眼睛:“什么情况?”
看摆设,这儿是酒店的房间,怎么会有这么粗鲁的服务生?
“穿衣服。”霍庭深好像没听到,不急不躁的拿出两种不同颜色的一字肩t恤,“喜欢哪个?”
“咚咚——”
门砸的更凶了,惊得安笒眉心直跳,她推了推霍庭深:“去看看怎么回事?”
还有,他在这里,她怎么穿衣服。
“ok!”霍庭深打了一个手势,顺势在安笒脸上啄了一口,起身去开门,安笒红着脸,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