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安笒被忽响的惊雷吓得背靠墙壁捂紧耳朵。
几乎是同时,霍庭深一个健步冲过去,半蹲下,将安笒揽入怀里:“别怕!”
如豆的烛光倏地被窗户吹进的风熄灭,安笒脸色苍白,尴尬地松开手,强自镇定地推开霍庭深,“那个,我没事。”
她怕打雷怕闪电,从小就怕!
但她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再怕的事情,忍忍就过去了。
“我不喜欢打雷。”霍庭深轻声道,没有松开她,反而将她拥入怀中,大掌轻轻地一下一下拍着她的后背。
安笒心中生出一股暖意,为霍庭深顾忌她那奇怪的自尊心做出的善意退让,也为他此刻充实安全感的怀抱。
漆黑的房间里,他紧紧拥着她,仿佛全世界只有她和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雷声渐歇,闪电也消失,安笒慌乱的心慢慢平复下来,她急匆匆的站起来,“吧嗒”一声打开灯,惨白的小脸渐渐有了血色。
“我、我去洗脸。”她不敢看霍庭深,尴尬的冲进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略显狼狈的自己,叹了口气。
霍庭深的手还保持着环保安笒的姿势,指尖似乎还有她的温度。
他越来越迷恋将小妻子抱入怀里,被小妻子全心依赖的感觉。
安笒出来,看到霍庭深正坐在沙发上翻看财经杂志,不自在道:“霍总,我要回去了。”
“你确定?”霍庭深指了指外面,暴雨如注、冲刷着窗子,“这天不好打车。”
安笒咬咬唇:“能不能麻烦……”
“不能。”霍庭深断然拒绝,严肃道,“我们刚刚喝酒了,交通规则要求,不能酒驾。”
安笒嘴巴张了张,看了一眼时间,气馁的耷拉下小脸,十分沮丧:“那怎么办?”
总不能一晚上不回去吧?
“给家里打电话,你要加班。”霍庭深将手机递给安笒,见她想要拒绝,又道,“如果你一定坚持,我可以酒驾冒雨送你回去。”
他可以咬重了“酒驾”和“冒雨”两个词。
安笒到了嘴边的话乖乖咽了回去,她心中十分挣扎:“你刚刚说要加班?”
“新城区改造,涉及到很多领域,你都清楚吗?今后和市政府负责人沟通的方式,你了解吗?”霍庭深语气严肃,见安笒摇头,又道,“一期工程、二期工程,应该如何安排人员?”
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的砸过来,安笒觉得一个脑袋两个大,同时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