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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点头，又很快摇头。
顾知衡已是拿过她喝水的茶杯，给她倒了一杯开水，他把茶杯递给乔安时，像是想起什么来，开口道：“等下，我给你加点蜂蜜。”
蜂蜜是部队里一个战士休假回老家后，从家里给他寄过来的，那是自家用花粉养的蜜蜂，很多人都买了，顾知衡也买了十斤，就在不久前，他才去把快递拿了回来。
“不用了。”乔安就要去拿茶杯，拗不过顾知衡，她干脆站在那里，低着头看向自己穿着的纯白色拖鞋。
两只手交叉握在一起，她这个样子，显得局促不安。
直到顾知衡拉过她的手，把水杯给了她，乔安才抬头，她的嘴唇动了动，想说点什么，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乔安拿着水杯去了客厅，坐在沙发上，她把电视打开，用遥控器无聊地换着台。
把所有的台都过了一遍，也不知道看什么？可以说，她是不看电视的人，不管是电视剧还是综艺，她都不爱看。
正想再把台过一遍，乔安看到，广告放完了，开始播放电视剧。
放的是个仙侠剧，主演是如今红透半边天的一线影星杨柳。
乔安即使没有看过杨柳演的电视剧和电影，还是认识她。
她蓦地就想到昨晚宫茉莉说的那句话。
在整容成风的娱乐圈，杨柳是纯天然的长相，标准的美人，性格很冷，除了拍戏，其他时间从未出现在大众视线中。
乔安看了几分钟，提不起兴趣，她把电视关了。
她抱着茶杯，放至唇边，轻轻地吹着，热气往外冒，乔安吹了好一会儿，才喝了几口。
蜂蜜水入喉，润过干哑的嗓子，那份刺痛感减轻了很多。
乔安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水，把一杯水喝完后，她正想把水杯放回厨房。
客厅里的电话响了起来，乔安没有接，而是等着顾知衡出来接电话。
却是听到顾知衡低沉的声音从厨房传来：“乔安，接下电话。”
乔安忙把茶杯放在茶几上，伸手拿过话筒，放到耳边。
“阿衡，你太狠了吧，素白好歹是我堂妹，你知不知道我家老太太训了我一个上午。”
电话是沈清让打过来的，乔安虽然只见过他几次，还是能够听出他的声音来。
“你等下，我去叫他来接电话。”乔安往厨房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