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失了巨大的能量。
再多跑几个分身出去，疯子天仙就会从天仙状态继续往下掉落，直到最终的消亡。
当疯子天仙消亡之后，也就是器灵凤麟独立之时。
……
洛天叶：“干嘛挖这个大洞？”
器灵凤麟：“主人的遗愿，再怎么说，他对我还是蛮好的。”
洛天叶：“到时候怎么办？拿什么给他下葬？衣冠冢你都立不起来。”
器灵凤麟：“随便刻个字纪念一下吧，主人的肉身还在外面的洞府，那里其实也是一座陵墓。”
……
器灵凤麟：“对了，你这么弱小，跑时间长河里来做什么？”
洛天叶：“来历练呀。”
器灵凤麟：“说谎，进入时间长河的代价很大，你还不如用那些代价换取资源，先飞升成仙再说。”
洛天叶：“其实……我中了血脉诅咒，修为提升不了，才来这里碰碰运气的。”
器灵凤麟：“哟，原来你也有苦衷啊，哈哈哈，和我一样。”
洛天叶：“和你不一样，你的主人随时都可以死，是你硬要把他的命吊着。我比你惨多了，都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在诅咒我，唉……”
……
跟器灵凤麟在一起，洛天叶并不觉得无聊，因为器灵凤麟的话比太还啰嗦，总是问来问去，问个不停。
当然，器灵凤麟也不是小气的人，他深知“想要马儿跑，只有马儿多吃草”的道理。
“这份笔记送给你啦。”他很慷慨，反正都是主人的东西，既然主人已经死定了，这些东西他拿着也没用，不如拿来收买人心。
“笔记？你还会记笔记？”洛天叶疑惑地接过那份笔记。
笔记的材质很特殊，洛天叶是第一次接触，感觉和母亲留下的储物神纹的材质很相似，可以在灵魂状态下携带，还能用神魂之力来书写记录，果然是一件非常好的法宝。
“不是我的，是我主人的。”器灵凤麟提醒道，“前面字迹工整的那些，是他发疯之前写的，字迹潦草的那些，是他发疯之后写的。哪些能看，哪些不能看，你应该心里有数。”
洛天叶点点头，随口问道：“他发了疯还会记笔记？”
“你平时不记笔记吗？”器灵凤麟反问道，言外之意，他的主人已经养成了记笔记的习惯，发疯之后记笔记属于习惯使然。
“我……”洛天叶回答不了。
他确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