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送人。
“不是炼丹，而是……”布辽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说呢？
一人一鬼就这样安静地站着。
……
良久，地洞下方传来一道沧桑的声音：“布辽，让小家伙下来吧，我好久没有看到别人了，临死前看一眼别的人，我也满足了。”
“前辈！”布辽下跪，磕头，“晚辈无能，不能报答前辈的救命之恩，布辽……布辽很惭愧。”
“罢了，生死有命。”沧桑的声音说，“谁说当鬼就能永恒，呵呵呵，我还不是快要消亡啦。”
“走吧，小家伙。”布辽站起身，朝更深的地下走去。
洛天叶很好奇，地下深处的那一位到底会是谁？
……
通往地下的路不好走。
“这条路是我弄的。”布辽高高跳起，落在一丈之外的岩石上。
洛天叶学着他的样子跳过去，问：“为什么我们不用飞行？”
“前辈身边有一个法阵，你要是飞下去，会摔死的。”布辽说完，找准另一块凸起的岩石，跳跃过去。
越往下走，洛天叶感觉引力越来越重，飞都飞不起来，如果摔下去，灵魂会被摔碎。
“这里又是什么地方呢？”洛天叶指着头顶，“那座城镇为何荒废了。”
“世事变迁，沧海桑田。”布辽平静地说，“一座城镇从兴起到衰亡，很正常的。”
原来这是一座自然衰败的城镇。
“我叫凸北轩池，孩子。”苍老的声音说，“我来到这个世界，躲在这里，看着一座座城市兴起，然后衰亡，再兴起，又衰亡，就像生死轮回一样。”
洛天叶一边往下走，一边听着凸北轩池讲故事。
布辽原本没有名字，他只是一个浑浑噩噩、懵懵懂懂的野鬼，无意中来到了这里。
凸北轩池教他修炼，他修成了鬼仙，加入冥国，后来又被选入神殿山，成为一名侍卫。
冥国与仙国的战争中，布辽和牛古德并肩作战，战败！
布辽战死，一缕残魂飞回冥界，凸北轩池耐心地呼唤着他，他不知道飘荡了多久，终于回这里。
凸北轩池照顾着他，他一点点恢复了记忆，重新修炼，成为了现在的鬼游侠。
……
原来布辽死过一次，洛天叶心想：难怪狐夭夭不让我在牛古德面前提起布辽，想必当时的战斗，有些内情吧。
这位活得更长久的老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