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了,跟你不扯淡了!我先给家里打个电话!他大爷的在这里,不光快与世隔绝,我看时间长了,就快变成神经病了!”
“等一下!你过年还缺啥不?”
“前几天上来干活的时候,我不是让你给我将过年的东西捎上来了吗?再说已经年三十了,即便是想再要点,怎么上来啊!”
“刚刚听史贱人说,作业区要代表厂里去,咱们各个站去慰问”
“去他大爷的!让别上来了!看见这帮狗娘养的就烦!”
“你看你别人上来看你,生的哪门子气!”
“要不是这帮狗娘养的,我能差点过错年!”
“这个好像与人家没多大关系吧!只能说明你根本就没将过年当回事!”
“怎么能与他们没关系,要不是他们安排不合理,整天就是咱们这几个人,轮流驻站而且一驻就是三十天,那么多人为啥不十五半个月一轮换!你说的没错,我根本就没心思过年,等着回家了将十五和年一块过了!”
听到这里我鼻子酸酸的
“哎!不说这些了,我不是也没有回去吗?慢慢熬着吧!谁让咱是个实习生,你要啥不?”
“不要!挂了!”
这时,我躺在床上一连抽了两三根烟,越想越生气,越想越窝火,越想越不是滋味!正在他苦思冥想,如何能改变他们现状的时候,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他躺着没有起来
“我不去了!这会脑袋疼的像炸了一样!”
可是敲门声好像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且还不说话,我一下子火了
“你他大爷的!给你说了感冒了不上去!不上去!你敲啥敲?敲的要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