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张叔,赶紧起身拿起绳子
“来现在你们一人,一条腿抓死了,千万不敢松手!”
大哥看见猪马上就要上案板了,给几乎没有杀过猪的几个弟弟和儿子提醒着该怎么做。
爸爸和大哥先上案板,死死抓住猪耳朵,边朝上使劲拽,大哥看着我们一个个,老虎吃天不知从何下手,于是赶紧说
“涛,提着猪尾巴,等着猪上了案板,你们几个赶紧按倒抓住腿!”
这时,我们几个一哄而上,一把将猪左边的两条腿一拉,瞬间猪就倒在了案板上,被压的死死的,动弹不得但是猪仿佛知道,自己大限已到,于是还在不停的挣扎着,但是它已没有翻身的机会了,这时张叔用手里的绳子,先勒进猪嘴里,随后死死的缠了几圈,猪的嚎叫声顷刻间变成了哼!哼!哼!
这时大嫂赶紧接过抹布,只见张屠夫将猪脖子擦几下,只见张叔一只手将猪头一拽,拿着闪着冷光的刀子,一下捅进猪的脖子,瞬间手上溅出冒着热气的猪血,这时猪还是不停的挣扎,我们使劲摁着,这时站在一边的大嫂,手里端着一个放着荞面的洋瓷盆子,一手拿着擀面杖着急的喊着
“刚,快来!”
我死死的抓着猪腿,
“怎么了!”
嫂子有些手舞足蹈说
“你快点过来,给咱们接猪血来!”
大哥瞪了嫂子一眼,有些生气的说着
“急啥,去哪碟子结点血,把这一撮猪鬃(猪后背上最硬的毛)拿回去,贴在灶前!四个猪不够你灌血肠!干啥总抓不住重点,赶紧敬神去(蘸着刚刚接下的热猪血,将猪鬃粘在灶台的墙面上,然后再给灶爷、灶奶点上香)”。
张叔,微微伸了一下腰,指着旁边的盆子给我说着
“好了,现在都稍微松一下手,可不敢全部丢开!让把血好好放一下,你来接血来!”
我一边怯怯的端着盆子,放在正在流血的刀子下面一边问着
“啥时候取掉啊!”
张叔说着将刀子抽出来一点,随后又狠狠的插了进去,只见一股热血飞溅而出
“这个你不管了,一边接一边用擀面杖搅着!”
听到这里我有些担心了,因为以前听妈妈说过,刚刚流出来的血里面有猪身上的脏东西,最后面有猪嘴里的口水,最好的猪血就是中间的,这时小侄子生气的说
“二爷,猪拉屎了,给我尿了一裤子!”
我们笑了笑,这时张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