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呢？
“慕姐……”
周辰琢磨了一下，还是开了口。
“我不是你姐，别把我叫老了。”
却被慕小野语气冷淡地打断：“说了多少次，叫我副组长。”
周辰从不会为了这种小事而气恼，只是笑道：“组长、副组长这种称呼，听起来很像日本黑社会，感觉很不自然。”
接着又道：“有件事我总是不晓得原因，我刚来公司那会儿，你对我还是挺和气挺照顾的，可后来……嗯，应该是六月份左右吧，你对我的态度就变得完全不同了。我都不晓得做错了什么，到底是因为什么？”
说完最后一句，也就默默开启了读心术，但只会持续一分钟，另外一分钟要留着去见客户，说不定还有用处。
“什么态度不态度，我对谁都这样。”
口头上，慕小野不会作出实质性的解答，但此刻，她心里的反应却是：谁让你对不起程雯雯，因为她，我就是看不惯你，就是要收拾你，替雯雯出一口气！
“程雯雯？”
周辰心中一愣，对这个名字不可能熟悉，程雯雯是自己的大学同学啊。
但问题是，自己什么时候对不起过程雯雯了，这又从何说起？
读心术时间有限，顾不上多想，周辰又问：“慕姐，你是不是认识程雯雯？”
“嗯？”
慕小野也是神情一愣，一扭头瞪过来：“你知道了？”
“是的。”
周辰只能随口瞎编：“前些天，我在大街上看到你和程雯雯走在一起。”
“那你还明知故问？”
慕小野却显得很是气恼，嗓门拔高了许多：“现在知道了，我就是为了雯雯对付你。雯雯多么善良的一个女孩儿，你竟然欺负他，真不是个东西！”
“我什么时候欺负过她？”
周辰皱起眉头，记忆里，大学时根本不曾欺负过任何女生好不好。
“少装蒜，你自己心里有数。”
慕小野冷哼一声，嘴上没有过多解释，心里的念头却是：雯雯那么好，主动追求你，你竟然还不乐意。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了不起，最底层的小职员而已，老娘踩不死你！
哦，居然是这个原因。
周辰差不多也就明白了，大三那年，程雯雯确实有那么一阵儿，对自己的态度挺亲近挺那个的，却因为，那时的自己同样也在暗恋着另一个女孩儿，对于程雯雯的主动示好并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