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然后侧身从他旁边经过。
被丢下的欧洋摸了摸鼻子,突然笑了起来,低声咕哝了一句:“还真跟以前一样冷淡。”
林筱筱回到家比往常要早一些,闫朗还没回家,她拿起电话,拨了一通过去,一边等待,一边走进厨房。
手机一会便被接起:“二少,走到哪儿了?”脱口而问。
“附近,怎么?”
“没有,就是提醒你,好像快下雨了,你车上好像没伞。”
“嗯,知道了,快到了。”
挂了电话,林筱筱撸起袖子,开始做饭。
男人打开房门,换了鞋子,走进客厅,将外套随手搭在了沙发上,进了厨房。
林筱筱之前就听到门响,看到闫朗回来了,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拿起旁边的筷子,夹了一块炒肉,递到男人的嘴边:“尝尝味道。”
闫朗一口吃下,点头:“不错。”
“先上去换衣服,一会儿就可以吃饭了。”说完,林筱筱又回过身去,继续翻炒。
闫朗没有动,就在旁边看着她,明亮的灯光下,女人长发挽在脑后,虚虚的发丝,时不时冒出来,随即,又被她捋到耳后。
女人莹白的肌肤,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一种透亮的光,她脖子很细,上面隐隐还有他们之前****留下的痕迹。
林筱筱手里动作很快,不一会儿,厨房已经香飘四溢。
闫朗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真的很好。
平静安谧,随处透着温馨,这样的日子,无论是谁都休想破坏。
“二少?”看闫朗立在那儿,像木头一样,林筱筱到底很难忽视,偏头换了一声。
男人被他惊醒,微微挑眉:“称呼,是真不打算改?”
“额?”林筱筱愣了一下,讪讪的摸摸鼻子:“我觉得叫二少很亲切啊,叫惯了,改来改去太麻烦了。”
“叫老公。”闫朗命令。
林筱筱皱了皱鼻子,哼他一下,继续炒菜,不理。
男人眯了眯眼,牙又开始发痒,他勾了勾唇,半晌,似笑非笑:“你总会叫,不是在这里,就是在床上。”
林筱筱被闫朗呛了一下,瞪大眼睛看着他,好心提醒:“我亲戚还在呢。”
男人靠近,贴在耳边:“我说了,我不在乎。”
林筱筱被这人堵得说不出话来,从领证以后,闫朗不止一次要她改称呼,可是“老公、老公”的叫多羞人。闫朗叫她筱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