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起来。
“你快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昨晚上被你折腾了大半夜,人家下面都肿了,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真的肿了么?让我瞧一瞧。”秦川坏笑道。
胡媚急忙把被子抓的紧紧的,娇嗔道:“小犊子,你要再敢使坏,小心我以后收拾你。”
“哈哈,昨晚是谁放下豪言壮语要榨干我的?看来没有先把我榨干,却先把你自己榨干了吧。”秦川心满意足地大笑道。
胡媚白了他一眼,道:“你就是一个怪胎,别人都说只有耕坏的犁没有耕坏的田,我这块田竟然还不是你这个犁头的对手,哼,气死我了。”
说着她不由自主地回味起了昨晚的滋味儿,那种**蚀骨,冲上云巅的滋味儿真是太爽了,魂儿仿佛都要飞起来了,食髓知味,回味无穷。
见她服软,秦川也不再撩拨她,况且敲门声又猛又烈,叫他无法忽视。
“来了,别敲了,大清早,是谁这么缺德?”秦川气呼呼地拉开了门,没好气地埋怨道。
一个人俏生生地站在门口,目光犹如寒冬早晨的露水,带着一股冰冷的味道。
“起床,练功!”天龙冷冷地吐出四个字。
秦川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昨晚她不是没有跟来吗,怎么又突然冒了出来?
“还磨蹭什么,练功。”天龙催促道。
秦川深吸一口气,脑子有点混乱,道:“停,先说清楚,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昨晚我一直跟着你。”
“靠。”秦川瞪大了眼珠,他昨晚是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发现,还以为她良心发现不打扰他的好事了,原来一直跟着。
“那你昨晚一直在门外等着?”
天龙用沉默宣布了她的答案,她竟然在门外站了一晚上。
秦川大窘,昨晚上她和胡媚胡天黑地的盘肠大战肯定逃不过她的耳朵,那她岂不是听了一晚上的墙角根儿。
“天龙,麻烦你下次这么做的时候先通知一声。”秦川苦着脸无奈地说道。
无论是谁被听了一晚上墙角根儿,恐怕也会有一种不得劲儿的感觉。
“秦川,是谁呀?你在那里嘀嘀咕咕做什么呢?”胡媚慵懒的声音传了出来。
“没什么,你继续睡。”秦川知道是没有办法打发掉天龙,况且练功也不能松懈,于是低声道:“你等一会儿,我马上就出来。”说完关上门回了卧室。
胡媚一只胳膊撑着头,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