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但也差不了太多。
一共就八招,沈宸的记忆力,再加身体的敏捷和柔韧,竟然一招不漏地都使了出来。
“好,好啊!”张仁奎本想还沈宸个人情,给他点名声和辈份,可没想到沈宸还真是块练武的料儿。
张仁奎把茶壶递给佣人,前认真指点,边指点边感慨,“如果不是知道你不会认真练武,我真想收你这个徒弟。这锋击八刀,虽是简单,真打起来却实用得很哪!”
比西瓜刀还实用?想当年,我一把西瓜刀从旺角砍到……
沈宸赶忙收起胡思乱想,依着指点把动作做到位,又听张仁奎讲述每一招的要领和决窍。
……………
洋楼的大餐厅里,此时已经聚齐了十多个学生。除了苏梦雪等先到的,欧盈盈、赵婉君等人也纷纷来到。
所谓的大餐厅,其实也是洋楼的一部分,只是大门开在后面罢了。
餐厅里亮着灯,从顶棚垂下来的枝形大吊灯,和从墙里伸出来的烛形壁灯交相辉映。
正面墙挂了一幅大油画,是临摹十七世纪委拉斯贵兹的酒神。虽系临摹,却也是出自名家之手,都画得栩栩如生。
在画的两旁,还挂了一副对联。联:劝君更进一杯酒下联:与尔同销万苦愁。
长长的西式餐桌铺着雪白暗花台布,中国的筷子和西方的镀镍刀叉摆在一块。外国的高脚杯、喝啤酒的大玻璃杯和中国的兰花薄胎大酒杯交相并陈。
“哈,来晚了不是。”一个女生看到赵婉君,立刻走去挽臂搂肩,笑道:“刚才一场精彩至极的场面哦,可惜你们错过啦!”
赵婉君不明所以,以为是在骗她,不以为意地说道:“什么精彩至极,是唱大戏呀?”
“比唱戏可精彩多了,还是你说起过的沈巡长亲自表演的呢!”
赵婉君立刻转头看着同学,眨了眨眼睛,摇头道:“骗人,沈巡长怎么会来这里?”
“骗不骗人,你问他们哪!”女生一指旁人,“我们都看得清楚。啪的一枪,潇洒漂亮,一下子就把日本人给镇住了。”
赵婉君瞪圆了眼睛,赶忙拉住同学,“你说说,怎么回事?什么日本人,怎么镇住的?”
立时又有几个女孩子叽叽喳喳地围了来,你一言我一语,讲述着发生的事情。
赵婉君听得入神,可又后悔来得晚,竟没看到这么精彩的场面。
“看,我就说,沈先生的枪法很厉害,很厉害的。”赵婉君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