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任何人来说话,都不用理会。”
“好的好的,我们就是为了人民群众做牛做马的嘛。”
傅云深点了点头,直接往不远处的古斯特走去。
白云朗跟在后面,走到负责人面前停住了脚,随手的抽了一张金卡塞进他的口袋里:“拿去花着玩吧,没多少。”
负责人点了点头,连碰都没碰那张卡,目送白云朗上了车。
这才转过身去看向房子里面还被枪指着的傅海明,冷笑一声:“铐起来,带回去。”
“你们敢,你们知道我是谁么?我可是傅家的四爷。”
“嗤,一点股份都没有的四爷,根本没有上族谱的四爷,你也好意思跟我说自己是傅家的四爷。”说着,伸手拍了拍胸口,坚硬的卡撞了撞手指,心思微动:“你要是傅家四爷的话,我就是天皇老子了。”
“带走。”
特警们直接将傅海渊和他的一众手下铐了起来。
突然,其中一个特警打了个手势,从其中一个保镖的腰间摸出一把手枪来,递给负责人。
“哟,还私藏军械,这可是大罪,带回去。”
用手帕抱住手枪,放进证物袋里面。
傅海渊的脸色一瞬间苍白无比,不敢置信的看着那把手枪。
猛地又抬眸看向那个黑衣的保镖。
他身边可是一把枪都没有,这个保镖的手枪,该死的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水”
嗓子干疼的难受,夏薇言迷迷糊糊的喊了声。
紧接着,便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暖流从唇间进了嘴巴里,流进了干疼的喉管,滋润着她的五脏六腑。
过了好半晌,夏薇言才感觉自己的意识回笼了。
缓缓的睁开眼睛。
茫然的看着白色的天花板。
天花板的装潢有些简单,绝对不是傅云深的别墅,那么也只有医院了。
她记得昏迷过去之前,正好被傅云深抱在了怀里。
“小姐,头还疼么?”
身边响起平妈的声音,里面满是关怀。
夏薇言摇了摇头,微微转了一下头,就看见平妈站在床边,手里端着一个面盆,转身正将椅子拉过来。
将面盆放在了椅子上,这才转过身来,笑着看着夏薇言。
“要是头不疼的话,我就扶您坐起来,你有点轻微的脑震荡。”
夏薇言虚弱的点了点头。
和她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