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还算顺利,可大约下到三分钟左右,这几乎垂直的绳索突然从下方传来剧烈的抖动。
“啊——”下方的玛丽惊呼道。
“我擦,玛丽,你玩呢?”我大声喊道。
“谁玩儿了?不知道谁在下面扯动了绳索——啊!”
玛丽再次惊叫。
“早说这玩意儿麻烦!”我用力一蹬,瞬间松开下降器,整个人就势弹了出去,而后在空中放出獓因,那大家伙牛哞一声,把我接住,而后扣住了对面的石壁。
我敲敲獓因的长角,说道:“去救秦楚齐,还有那个小洋妞!”
獓因又一声嘶吼,用力一拔,仿佛炮弹一般飞向秦楚齐,我大喊道:“媳妇,松手!”
秦楚齐应声照做,噗地一声落在我的怀里。
此时獓因再次扣在一处山壁之上,也不逗留,反射而出,扑向最下方的玛丽。
这时的绳索晃动的越发剧烈,饶是有登山镐,都无法帮助玛丽稳住身子。
她就好像一片秋风中的挂在树枝尖儿上的一片孤叶。
“玛丽,松开下降器,抓住我的手!”我大声喊道。
这小妞虽然一路带着些小脾气,更早把她老祖宗哈罗德的叮嘱抛在了脑后,但我不能见死不救——毕竟她那怨气是怎么来的,我心里一清二楚。
“不要你救,反正你在乎的是钱!”
“妈蛋的,这时候还矫情,小心打你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