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狗可没有我这么好的心态,而是扯开嘴皮子骂开来。
“你个蠢驴,脑袋进水了咋?非要把老子这点儿能力全榨光不行,是不?”老天狗不解气,暴跳如雷。
我不管这些,叫老猫和翦嫒一起,先把娘炮的尸体销毁,然后迅速离开。
我就坐在了灵车一角,摆出一副瘫坐的姿势来。
拨去电话,大胸姐的。
“大胸……”
“大个屁,赵二十你们到哪了?”电话那头梁弱水态度不是很好。
“梁……梁……我们……遇到了袭击!”我回答。
“啥!”电话那头的音调顿时高了八度,“赵二十,你们现在在哪?”
“我也……不知道,在……去殡仪馆……路上。”
“废物,你们就在原地别动,等我过去!”说完,梁弱水飞快地挂断了电话。
大约十多分钟,终于有人找了过来,只是车灯晃得我眼睛睁不开。
啪嗒一声,从车上跳下来一个女人,正是梁弱水。在她之后,一个坐着轮椅的老头被推了过来。
那老头阔额,双下巴,满脸肉横着长,微眯的双眼有一丝阴翳。
推着老头过来的,是一个白面黄须,带着一副小圆边墨镜。他娘的,大月亮地的,带个墨镜,是嫌光线忒足?
就在我观察来人的时候,那轮椅上的老头突然震怒道:“你怎么没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