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我没打算搭理他。
可那幅油画中的拿破仑也开始大叫:“两位勇士,帮帮我吧,回到法兰西,你们想要什么有什么。”
我嗤笑一声,就算拿破仑回到法兰西又能怎么地?他已经不适应这个社会了。
更何况,我们并不打算去国外。
老猫更是直接拒绝,说道:“省省吧你。”
“勇士,如果送我回去,我打下大不列颠送给你!”
我擦,这玩笑开大了啊。
我撇撇嘴,说道:“得了吧,吹牛逼到此为止,况且,老子也不贪。”
说不贪的时候,我突然想起自己和老猫装走的这些东西。声音多少有些弱,但并没有说不下去。
这脸皮,早就在高中时练出来了。
其实也不是真的不贪。
人为财死嘛。
但我却还记着另外两句,天上不会掉馅饼和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我和老猫从来不是君子,但也明白,有些东西可以拿,比如现在的陈家,也知道有些东西拿不得,比如拿破仑的口头允诺。
这拿破仑先是用两声咳嗽把我和老猫吸引过去,甚至担心我和老猫白白送死。
当然,他不怕我们死,是怕白死。
而在我和老猫找到他时,那货竟然故意装作忍不住咳嗽几声,再配上那略带惊恐的眼神。
其实,这都是他在演戏,他分明就在用这突然的惊吓,来试探我们的胆识。
如今,他又一而再地蛊惑我和老猫把他送回法兰西,谁他娘的知道途中到底还要遭遇到什么?
而我和老猫自家门前的雪还未扫尽,管不了他法兰西那片儿的瓦上霜。
收拾妥当,我和老猫离开陈家。
原路跳出小区后,我和老猫换了一个酒店住下。
第三天晚上,刘宏毅兴冲冲打来电话。
原来陈家一夜之间全部失踪的事儿早就传开了。
陈家一栋老院子被刘宏毅购得,并已经交给设计师重新设计了,要装修成一家送给我。
我开始推辞,但刘宏毅却说,我俩算是生死之交,这个小店不过是身外之物,我又是干这个的,所以叫我勿再推辞。
我也是推脱不掉,这才答应收下。
又隔了两天。
这天傍晚,刘宏毅开车来接我和老猫,要带我们过去看看新店铺。
在旧城市中心,一临街的二层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