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没意见。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一只毛茸茸的什么东西在推搡我。
突然,我一个激灵坐起,虎着脸瞪向那毛东西,吓得那货哎呀一声,往后退了几步。
擦,原来是个褐毛紫貂。
见我脸色缓和下来,那紫貂连忙说,姑爷,黎公主安排小的唤你起床。
我嘬了嘬牙花子,这称呼真他娘的别扭。
收拾妥当,艾鱼容上前给我抻了抻衣服,好像一个新婚的小媳妇儿,她没跟我走,因为艾黎不放,非说还没亲近够。
随后,艾黎伸手招来一个气泡给我套上,说有了这个,天池水就再不会像蚂蚁一样蚀骨了。
由那只叫我起床的褐毛紫貂引路,我顺利浮出天池水面。
此时天色在明暗之间。
我估摸大概三点左右,没办法,电话进水了。
艾黎的意思,叫我趁天色将亮,大荒山最静的时候动身离开。
扫视一圈,那褐毛紫貂把我一带,我就连着气泡一起落到天池外。
脚着地,噗地一声气泡破裂。
“姑爷,多加小心,小的告辞。”说完,那褐毛紫貂转身翻入天池。
我也不敢就留,扫了眼身后,便连忙朝山口走。
至于王修,他拼死给石三娘当了挡箭牌,这份情傻子都能看得出来。离开前,艾黎告诉我,王修如今成了补天石头的座上宾。
望了眼龙门峰,我摇了摇头,放弃了上去的念头,王修暂时没有危险,还是先救老猫要紧。
为了避免横生枝节,我撒开腿狂奔。
到山下,找到车,又是一路飙行。
天蒙亮时,我已经回到了丧葬街,再往里走,就到了轮回。
这时候还是晚班,我一进门,连大兴正在指挥店里伙计点货,见我进来,连忙笑着小跑过来,喊了声师叔。
我点头,询问了一下这两天生意,又关心了一下纸扎的手艺练得咋样?
生意还行,毕竟当初刘大飞留在这条街上的“威名”不是盖的,这条街里的规矩就是,每家在这条街上开丧葬店的,都要把店里生意的三分之一介绍给这里做。
你还别想着耍滑头,那刘大飞可是杀过鸡儆过猴,没有人还有胆子为了俩仨糟钱不要脑袋的。
但话说回来,为啥这些被讹的店铺不去别处?一来这里已经形成规模,人们买这些死人用品都往这奔。二来刘大飞虽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