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小子一眼,心道,这小子有点儿怀疑我了,但又不敢拿命开玩笑,看来得露一手震震他了。
于是教他一法,去把中指捅破了,挤出点儿血给我。
小警察虽有疑惑但嘴上不敢置疑,毕竟挤出几滴血和命比起来,又算个屁不是。
弄好血给我,我便用手沾血,在他裤子上写上一串古象雄文字,因为我写的更草一些,估计来了神仙都认不出来。
外人看来,更是一头雾水。
那嘉措给我的那个诅咒秘术的最后,其实还有那嘉措附着的一张纸条。
上面说,雄性藏羚羊血毕竟不好搞,所以他的前世改良了诅咒之术,发现用本人的精血也能达到诅咒效果,只弱了些,而已。
但尽管如此,老婆婆说药王山后面密室有藏羚羊血的时候,我还是很兴奋的。
小警察像个丈二和尚,见我乱画完毕,连忙问我,先生,这是干啥?
干啥?叫你顶风尿十里!
其实,我写下的这个诅咒是个祈水的祷告。诅咒所下位置不同,产生效果不同,同样一个祈水的祷告,若是下在田间林地,便是祈求大雨,放在小警察这儿,就是利尿。
那小警察正要再问,突然一捂裤裆,说了声,稍等啊先生,就夹着大腿急匆匆跑出去。
我却趁机溜出房间,摸向那个有妖气的留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