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乙牛符被鬼火烧尽。力量为之一泄,我不由踉跄一下,但打江充,足够了。
被我一连串疯狂的献祭之柱招呼下,江充已经不似之前,气息开始萎靡。
“小子,别打了,我认输!”江充的声音开始沙哑。
我嘴一撇,鄙视道:“你的话,谁信?”
江充道:“我不骗你!”
我懒得废话,献祭柱一下又一下地狠狠砸向江充。
“别打了,我给你当牛做马!”
继续打。
噗!
最后几十个狐首一下子全部烧尽,献祭之柱倏然间变回手臂。而我,汗水出了一遍又一遍,几近虚脱。
扑通一下,趴在了地上。
“小——小子,你他么的倒是打啊?不行了吧!啊?”那空洞之中的江充发出间断的嘲笑。
“江充,你被我砸成这熊色儿,还好意思说我?”
“小子,等本校尉恢复过来,弄死你!”
“你觉得,还有机会?”我突然狞笑道:“祖大乐,揍他!”
祖大乐手里提着银白狐狸皮掠过来。
祖大乐一听乐了,这种揍人的事儿,真是驾轻就熟,干起来更是乐此不疲。
不一会儿,那江充连骂人的力气都少了。
——
一觉不知睡了多久,我醒来时,双眼包扎着白布,睁不开。浑身散架子一般。
“我擦——”我忍不住骂一声。
“少仲公,你醒来!”一女声在耳旁响起,吐气如兰。
耳朵有点儿痒,我缩了缩脖子,张嘴半晌,问阴语儿道:“嗯,这是哪儿?我眼睛咋了?其他人呢?江充咋了?最后,我饿了——”
阴语儿噗嗤一声笑出来,说道:“一下子问这么多问题。”
“惦记啊!”我干笑一声,扯得嘴巴疼,当即不敢笑。
阴语儿说道:“我们还在青丘城里,这是他们以前疗伤的地方。至于眼睛——”
“怎么了?”我着急,瞎抬手。
突然,一只温暖的小手塞进我的手里。我一把握住,说道:“到底咋了?”
“短时间内不能视物。”阴语儿连忙补充,道,“不过,梅前辈说最快半个月就能好——”
“那最慢呢?”
“呃——”
我送开她的小手,说道:“我没事。其他人呢?”我故意岔开话题。
阴语儿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