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成那样?我看若是再多一点儿,恐怕那小子就玩完了。”
“呃——”
“不过,老子看着欢喜!”梅七说完,哈哈大笑。
让我不禁想起那涂山俊我的话,这梅七行事乖张,全凭一己喜好。所以,在他的心里,怕是没有这些个能与不能,行与不行。有的,似乎只有,喜不喜欢!
这脾气就是任性。
眼看要进了滨州城,梅七突然想起了什么,问我。
“小子,咱俩是咋认识的?”
“也不能说认识。”
“那应给怎么说?”
“顶多算是见过面。那一次,我被曰本阴阳师用土石之术困住,险些丧命时,是被前辈救出来的。”
“哦?竟然有曰本人?”
“是啊,而且,我见到了两拨似乎对立的家族。”
这梅七显然来了兴致,催促我,说道:“快说说。”
“好的,这两家我都遇到过。一个是土御门家,另一个是幸德家。”
“土御门?幸德?”梅七沉思一下,低声道:“我只知道,这土御门一族是有阴阳师传承的。但是那个幸德家,又是咋回事?他娘的,难道他们来此的目的是——”
“是啥啊?”
“不能说,不能说!”梅七哈哈大笑,转移了话题。
“说说你,小子,你要找青丘之城,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