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看来扣屎盆子给我的,恐怕不单单只有熊天平一个人——
那梁老头见我把目光转向他,露出一副奸诈的笑容。
不看这老家伙,我开始慢慢走下台阶。
面前这个气色不错的老头就算是被人当枪使了,我也得把他掰折了。
这里不关乎蠢与不蠢的问题,只有生与死。
叫作梁木的老头见我真的下来,从离阳瓶中放出一只凶鬼出来。这鬼全身破烂,如同破旧的大帆布,裹挟在阴风中,呜呜地响。
一时间,阴风入髓。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右臂连忙放出阴气,招呼出鬼煞苗刀,朝着阴风砍去。
就在这时,噗噗两声。苗刀砍中了阴风中的凶鬼,却没有造成伤害。那破布一样的凶鬼,狰狞起来,一头的长发乱飞,终于在月光之下露出它那纸白一样的脸,眼窝轮廓漆黑——
而我的苗刀,正砍在它的头顶。或者可以说,它的脑袋夹住了我的刀锋。
突然又有风声。我匆匆一扫,只见那梁木已经冲过来,嘴里发出一声狞笑:“小子,受死!”
“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