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只能吃清淡的。”
“我想喝水。”
“我去给你倒。”
“我想嘘嘘。”
“我……我找小初九扶你去。”
“嘿嘿……”
我轻咳了两声,还是决定问出口:“艾鱼容……”
“鱼容姐姐已经稳定了。不用担心了。”
“婆雅……”
“婆雅姐姐有点严重。”
“啊?”
“不过,她恢复起来的速度可是吓人。”
“哈哈,没事就好!”我傻笑了一气,又问秦楚齐:“楚齐,我睡了几天?”
“四天。”
“那这四天都是你在照顾我?”
“嗯。”
饶是我脸皮厚,也难免红一回。“那我这几天,……拉撒都是你照顾的?”
秦楚齐喂我喝了口水,点头说是。
噗!
一口水喷老远。
引来秦楚齐一阵笑声。
开始几天秦楚齐还照顾我,后来见我越来越结实了,就被她当成了试验品。
有事没事都拿毫针在我的身上来回找穴位。
以至于我一直在这里养伤。
到后来,艾鱼容好了,过来看我,我的身上全是针眼。
再后来,这屋子的主人婆雅都回来了,也是盯着我身上的毫针兴奋不已,非要扎几针试试。
而住在隔壁的隔壁的莫笑爷依旧吊着一口气没死。这坑爹货还天天优哉游哉地喝一杯绿蚁酒,偶尔趁人不注意,在我身上乱扎一针就走。
再然后。我终于在这间云房又多住了半个月,才从魔爪里爬出来。
……
我和艾鱼容离开城隍庙的时候,这小妞一个人走在前面半天不说话。
我则欣赏起她的背影。
“喂。”
“嗯?”
“那天说得话,你忘了吧?”
“哪句?”
“就是……”艾鱼容没往下说,因为她看见我脸上泛起无赖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