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感受到什么叫做骑驴找驴了。
嗡嗡两声振动,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听说你出门了,小心一些。”
嗡嗡又是一条,“什么破手机,前天的短信才收到。”
嗡嗡第三条,“睡了吗?最近医院让我写一篇学术报告,得熬夜加班……”
“没睡,你也要注意身体,早点休息!”
“嗯。不早了,你快睡吧,晚安!”
“晚安!”
放下手机,我在床上翻个身,美美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一早,我们办好了退房手续,离开人们聚居的地方,一头扎进了茫茫沙地。
北汽40肆意地在公路上驰骋,一路向北,终于遇到了零星几个蒙古包。
我们来到了第一家,从名字叫做苏合的蒙古男人手里租赁下三匹骆驼,又备好水、牛肉干、对夹和马奶酒便开始上路。
冬天的沙地,大多冻上了,就好像湖水悄悄敛尽波纹,风吃不动那些沙子。
不知从哪里看过这样的描写,在玉龙沙湖那里还不觉得,到了这里才深深感受文字所描述的景致。
租给我们骆驼的苏合说,其实开车就行。
我说,我想好好感受一下。
踩着骆驼的跪下来的腿,挤坐在驼峰之间,那骆驼哞地一声,长身而起。
骆驼头尾相连,我坐在前头,婆雅坐在中间,后面那匹坐着艾鱼容和食物那些东西,当然,少不了那把撑起来的大黑伞。
我们往人烟罕至的地方走。
岁月在沙地上留下了年轮,我们便在这皱纹上前行。偶尔会遇到枝桠微张的枯小的树木,还有几簇枯败的如同皮癣的草。
我懒洋洋地倚靠着驼峰,闭上眼睛,仔细感应着天地之气。
天地有五行,五行成六态。
白天时,我们漫无目的地行走。这上冻的沙地没有波澜。
晚上,我们就架起篝火,婆雅嘴里哼唱着她独有的歌曲,艾鱼容跳起了她独有的舞。
恍惚间,我想起了秦楚齐,便抬头望着天上的星星。
看见我抬头发呆,唱歌的婆雅停了下来,走过来问我:“想什么呢?”
“没想啥。”
“骗人。”
“是想秦小姐呢吧?”艾鱼容也停下来,捋着青丝别在耳后。
“秦小姐是谁?”婆雅没见过,自然不知道。
就在我要开口时,沙地突然剧烈地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