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艾鱼容和婆雅的意见也对,与其漫无目的地寻找,不如先放松下来。
毕竟革命尚未成功,还要保护好这个革命的本钱才是。
况且,巴特家的特味真的好吃。
见到我们又一次光顾,巴特夫妇显得十分高兴。
婆雅也异常的高兴,点了好多好吃的。这让厚道的巴特媳妇总担心我们吃不了浪费,可结果,好吃的就差添盘子了。
当天的人也少,所以巴特夫妇闲着没事就坐下来跟我们聊天。
“朋友,你的衣服怎么破成这样?”巴特指着我的破烂羽绒服问。
“哦,爬上时候滑到了。”
“这么好看的衣服可惜了。”巴特的媳妇感慨一声。
我也闹心,喃喃道:“是啊,可惜了。”
这时,只见巴特跟他媳妇耳语了两句,乌日娜就走进了后面。没一会儿抱出一件厚实的蒙古袍给我。
“送给我的?”
乌日娜笑着点头,巴特在一旁说:“这是我的旧袍子,你别嫌弃。”
“不嫌弃,谢谢,巴亚日拉!”我双手接过蒙古袍。
众人起哄叫我当场就试,巴特看我穿好,说了句正合身。乌日娜夸好看。
我低头一看,也确实不错。
重新坐下来,巴特左右看了下,突然想起了老鸟,于是问我,“朋友,你的那只大乌鸦呢?”
“飞了。”我学着老鸟扑棱几下翅膀。
“哦,放回自然了也好。”
“他认人,到时候还得回来。”我没心没肺地说一句,这老乌鸦早晚还得遇上。到时候,我就把这个没有妖格的老家伙拔光了鸟毛拍照。
巴特自然不知道我的意思,还直夸我训鸟手艺好。
我嘿嘿一乐,也没法解释,就连旁边的婆雅都笑得肚子疼。
活该,吃那么多。
嬉闹之后,我又请巴特讲讲翁牛特的故事。
他便给我们讲起了翁牛特旗的历史,从红山文化一直讲到现代文明,描述了水草肥美的科尔沁大草原,是如何一步一步变成如今的科尔沁沙地的。
那一夜,他所说的最多的话,不再是美景,而是沙地。
沙地,这个被莫笑爷那坑爹货指了又指的地方,我好像一下子想到了什么。
告辞之后,我们又来到乌丹宾馆。这里除了还有丝丝缕缕的臭气隐约可闻之外,迎来送往的人们倒是没有什么大碍。看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