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这么觉得。”艾鱼容也点头同意。
“好,那就去燃灯古‘洞’。”
确定路线之后,我便驾车离开‘玉’龙沙湖,临走时,我从后视镜望了一眼,仿佛那美丽的龙‘女’正冲着我们挥手。
在沙地上起起伏伏,微颠了大约三十分钟,我们终于来到了燃灯古‘洞’外。
燃灯古‘洞’‘洞’口为三角形,人可以进入。在‘洞’内二、三米处,有一灯如豆,其光‘色’变幻不定,晨为蓝光,如电击长空。午为红光,若一抹晚霞。傍晚为白光,似霜锋划过。相传燃灯道人曾在此‘洞’打坐,因此得名。
此刻‘洞’外的人少,但并不是没有。
所以我和婆雅得到来,还是引得这群一早就过来的游人们的强烈议论。人们猜不透,为啥这个连羽绒服都破烂的男人身边会跟着这么一位漂亮的小妞儿?还尼玛撑着这么大的一把黑伞。
这是拍电影吗?
听到人们啧啧不休地议论声,婆雅的眼神逐渐变得冰寒。
我因为心情不错,又要把心思放在燃灯古‘洞’之中,所以懒得跟这帮人掰扯。最终,婆雅见我不出声,冲那些嘴里不干净的游人哼了一声,也勉强隐忍下来。
因为‘洞’口窄小,所以人们都在排队轮流进入,我就和婆雅以及伞中的艾鱼容自觉排在最后。
那几个好事的人间我们不回嘴,觉得索然无趣的时候,也便不再‘乱’嚼舌头。
我的耳根也终于清净了下来,就连一旁的婆雅都难得的发现自己的炮仗脾气竟然能‘挺’到现在。
没了这些嗡嗡的苍蝇,我就能一心一意地感受‘洞’里那如豆的灯石。
我把伞‘交’给婆雅撑着,自己慢慢闭上了眼睛。
眼前黑下来,我试着感应那‘洞’里的五行之气,
首先感应到的是微弱的水气,深深地隐藏在石壁之内。
我再努力感应,似乎过了很久,终于感受到一点不一样的东西。很微弱,但炽烈。
而且那东西就附着在如豆的灯石之上。
是火气!
我兴奋地一把抓起婆雅的手,哈哈大笑。
没想到我肆意的笑声又惹得前面排队的人们纷纷回头看我,那几个本来就看不上我的人,现在更是没好脸儿。
“擦,嚷嚷个屁!”
“这是公共场所,注意点儿素质。”
“看他穿那样,能他么有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