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从脚底直冲脑门,我浑身一哆嗦,一下子酒醒了一大半。我使劲拍了拍脑袋,顿时感觉整个人都清醒了。我看了看四周,发现通往外面走廊的房门不知什么时候留了一条小缝,一阵很轻的脚步声正从房门处远离,我一下子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一定是酒的问题,我不明白的是我的体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是像被触发了主动防御一样,而我更不明白的是,这究竟是洋子这么做究竟是对完成凌少交代的事情的执着还是凌少给洋子下的死命令,一定要想法设法逼我就范,如果真的是这样,我实在想不出为什么凌少要这么做,难道是想通过洋子来胁迫我什么,但是我单身一人,就算和洋子真的发生了什么,一个异国的女人,又能拿我怎么样呢?
既然想不明白,我决定就不再去想这些,我将榻榻米上的被褥搬到了靠近庭院小门最近的地方侧身躺下,望着满天的星光,我不禁去想,如果人能够活着简单些该有多好,一份生计、一间小屋,然后篱笆、女人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