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盖。
又或者就是她自己的香味。
他犹豫着,没有接过。
“秦道友,镇定点,其中恐有诈!”
刹那间,他又突然清醒了许多,却没有趁此机会施展不动印,反而径直自雨妃弦手中取过了那根红线。
他将它攥在手心,向她问道。
秦苍又问:“哪位故人?”
秦苍心中微震,道:“那她有没有告诉过你,她从红绸上拆下这根红线的时候是何年纪?又为何要拆下这根红线?”
她小的时候,曾不止一次地听那个姐姐说起过有关这根红线的故事。
“其实人的记性真的很奇妙,时而好,时而坏,不该记住的东西可能在不经意间记住,不该忘却的东西反而在某一瞬间忘得干干净净。不过还好,那个故事,我认为是值得记住的......”
气息仍然虚弱。
一如他不知道为何当初在搜魂时未能探测到她有关红线的这段记忆。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不禁觉得自己的准备有些多余。
......
秦苍却是在倾听的同时不觉间把它饮尽。
故事终于讲到了尽头。
一生一世一双人。
红烛内藏的一根红线为一世。
可相合便是双数。
琴天阑没有收下那支红烛,不是因为他未曾明白红烛翁的用意,也不是因为他那时就打算孤独一生,不与任何女子相恋,而是他不想自己冥冥中的姻缘要加入人为的一段因果。
被拒绝的也不只是红烛翁一人,还有那个甘愿从自己最喜爱的红绸上拆下一根红线,续为琴弦的女子。
但那个女子却一定记得。
由生到死。
......
故事讲完,倾听者也开始主动言谈起来。
伤口已结疤,但它先前已伤得够深。
但她还是没有闭目,她想要继续看着他,向他说完该说的话。
闻言,秦苍愣了愣,随即道:“可你我认识的方式不一样。”
“你指的是它么?”自怀中掏出一截红烛,秦苍试探性地问道。
秦苍道:“那根缺失的红线,不是就在你的手中么?”
“如果可以呢?”
一句反问,让秦苍哑口无言。
秦苍沉声道:“糅合了他人的意愿,才能获取他人的力量,进而用最快的方式来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