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韩如雪直接问。
莫千言望了韩如雪身旁的文语弱一眼，洁白的利齿轻轻咬咬红唇，应道：“总裁，我看一会儿还是单独向您汇报吧？”
韩如雪回头望了李聪浩和文语弱一眼。文语弱是文忠的女儿，她自然不会不信。而李聪浩经过这几件事，连他的父亲韩柏健都已经信任他了，还让她好好重用他。她自然也没有理由不信任。
“他们两个都不是外人，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只管说吧。”韩如雪命令道。
“是。”莫千言这才大着胆子说道，“二小姐问我，您和李聪浩先生是什么关系。”
“什么？”韩如雪大吃一惊，暗想，“这小妮子就是烦人，没事跑到这里打听这个干什么？嗯，一定是昨天我告诉他，聪浩是我的司机兼保镖，她不相信，所以才跑来这里问的。——这个讨厌的死妮子，看我回头怎么收拾她！”
李聪浩听着韩如雪和莫千言的对话，李聪浩有些想笑，暗暗得意：“嗯，这回要热闹了。小霜妹妹古怪精灵，竟然敢跑来这里问，看来肯定要弄个一清二楚的。如果别人将我们的关系告诉她了，她会怎么样呢？”
就在他暗自高兴之计，站在一旁的文语弱奇怪地问：“雪姐姐，什么意思？小霜怎么会跑来这里问你和他的关系？难道他不是你的司机兼保镖吗？这到底怎么回事？”
文语弱的追问让韩如雪不知道怎么回答。
原本让文语弱知道也没什么的，虽然这文语弱年岁和韩如霜相若，性情也和韩如霜一样古怪精灵，但终究是文忠的女儿，不会像韩如霜那般肆无忌惮，也不会对韩如雪的个人私事刨根问底刨个稀烂。
韩如雪没有回答她，反而对莫千言继续追问：“那你怎么回答的？”
“我只摇摇头，说我不知道。”莫千言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回答。
“嗯。”韩如雪赞赏地点点头，又问，“那她现在人呢？”
“刚从您的办公室离开，恐怕……恐怕是去了赖总的办公室……”莫千言满脸忧虑地说。
“什么？你怎么不拦住她？”韩如雪埋怨道，“她那么小，怎么可以在办公区里来回走动？还去他哪里，难道你……”
“对不起，总裁，都怨我……”莫千言没有一句解释，直接道歉。
李聪浩看着这无辜的小美女，又想起以前她曾经在车太金逼迫他的时候帮过他，此时开口说道：“如雪，别吵千言了，这不是她的错。小霜妹妹是什么样儿人，你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