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其实还是应该让我乘宋明他们的车吧?”
结果很快得到了郝韵的强烈反对,“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作为一个合格的下属应该那么做吧?或者至少应该让我来负责开车。”段舞觉得自己来开车的话,一定会稳准的将时速控制在一百一十迈以内的。
“那也是绝对不可能的。”郝韵以一种相当轻松的口吻回答他说,“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我的开车技术可是无敌于天下的!再者说于其将我的生命安全交在一个男人手里面,我倒是更愿意自己来。毕竟男人的可靠性无论什么时候都比不上女人,难道不是吗?”
段舞:“……”
车子迅速切换车道,风驰电掣一般连超三车,段舞紧张的死死攥住捆在自己身上的安全带,觉得自己此时此刻的脸色一定非常的难看。
鉴于他不能也不敢违背活阎王的命令,此时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自己催眠自己,同时坏心眼的琢磨:如果活阎王因此而被吊销了驾驶执照,那么绝绝对对的和自己半毛钱儿关系也没有。
“段舞,如果方便的话,你可以跟我大概介绍一下安国强的背景吗?什么方面都可以。”趁着换挡的空隙,郝韵一点儿没有心理负担的提出了要求。
难道这个人自己不看案件背景资料吗?段舞腹诽了句,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上司提出来的问题:
“安国强这个人吧,”段舞咬着舌尖沉吟了片刻,找出了个合适的形容词,“他就是个行走的活传奇。”
郝韵听了点了点头嗤笑一声,顺便点评了一句:“现在估计是很难再行走了。”
段舞一怔,险些笑出声来。
安国强其人,1955年生于甘肃省清水县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农民家庭,从小过着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经历过□□、□□等等一系列的历史重大转折点。等到1977年的时候,只有小学文化程度的安国强也不知道怎么地居然一跃考上了大学。
为了供老安家祖坟都冒了青烟儿的一根独苗上大学,安国强的父母可以算是砸锅卖铁倾其所有。可偏偏安国强却是个不安分守己的,毕业后进了机关工作没几年居然辞职不干,下海了!
那个时候正值改革开放的春风席卷江南,安国强也算是个弄潮儿,从深圳到海南,九十年代初期趁着海南经济热潮用仅仅半年的功夫狂赚上千万。
只不过钱来得快走得也快,他的幸运持续不过一年就赶上了海口房地产崩盘,一夕之间安国强又被打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