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浑身上下被捆得结结实实。抬头看天,已经是下午;打量四周,似乎置身一间破旧的小院。
而那个伪君子,正坐在他对面,温文尔雅的喝着茶,似乎是在等人。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位戴着半边面具的男子,手中持剑,周身的气息让人捉摸不透。
约莫半个时辰后,一个人影从墙上翻了进来,一头红发,格外显眼。看到角落里凄惨的红姑,眼里带了怒意。
红姑瞪大眼睛喊:“你来干什么?我的事儿,跟你没关系!”
赤炼转身看向白子初,问道:“你想怎样?”
白子初放下茶杯,托着下巴笑眯眯的说:“很简单,当年你在悬崖边打了我一掌。我现在,还你一掌,咱俩就算两清。至于她嘛,只要把火蝉的母蝉给我,我对一个小姑娘的性命还是不感兴趣的。”
红姑恨得牙直痒痒,当年赤炼打他一掌的时候,他可是在巅峰状态,现在赤炼内力尽失,若是挨上一掌,后果不堪设想。
“说话算话?”
“那是自然!”
赤炼点了点头,然后将手置于背后,闭上了眼。
白子初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说话算数?那是什么玩意儿?他这一掌一定不会杀了赤炼,而是要让他筋脉尽断,从此只能瘫在地上,生不如死!
“不,爹,你别相信他!”红姑看到了白子初的眼神,大声叫到。
赤炼猛地转身,躲过白子初的一掌,看向后面的红姑,这还是她第一次叫他爹呢!
白子初阴狠一笑,示意下属拿刀抵住红姑的脖子,赤炼身子一僵,不敢再动弹。
就在这时,一股陌生却庞大到可怕的内力,像张开血口的猛虎般,猛然笼罩住整个小院。
白子初脸色一惊,停下手里的动作,警惕的看着门口,大声问:“谁在外面?”
眼神不经意扫过墙头,瞳孔缩了一下,只见一身着黑衣的男子,如鬼魅一般站在高处,默然看着他。
“你是谁?”
“你、你们怎么还没走?”
白子初和红姑同时出声。
这人,不是和季玄一起来的另一个男人吗!
“不管阁下是谁,这是我们的恩怨,阁下少来掺和!”白子初不客气的开口。
下一瞬,一个熟悉的人影便从小院的门口滑着轮椅进了来,身后跟着楼大和楼七,笑着答:“不好意思,谁让我们刚好也对火蝉蜕图谋不轨呢?”
原来,季玄从赤炼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