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先生果然是高人啊!”胡乾雍向厉丘一翘大拇指,“能在赌桌上赢了尹大师的,这么多年,你还是我见到的第一人!
“不过,诚如尹大师说的,在赌桌上他失了手,可在你们真正吃饭的手段上,你们孰高孰低这个还不好说是吧?
“这么多年,我从尹大师这里受益颇多,他预断的我的运势命理,在我身上也都很是灵验,
“今天,就让我们再听听厉先生你的见解、见识见识你真正的手段,不知厉先生可否为咱们展示一二?”
他这一说,当即博得了众人的附和。
厉丘其实已经预料到了,光凭自己在赌桌上胜过尹大师,这胡乾雍并不会信服。
这尹大师毕竟跟了他多年,自己一个初出茅庐的晚生,虽然看出了胡乾雍一些运盘命理,
但要真正让他做个小学生,在自己面前心服口服,谈何容易?
当即厉丘点点头道:“这样吧,就请大老板出个题目,我和尹大师一起来解题,看谁解得准,
“若是我解得完全准确,那就请大老板跟我换个地方,好好谈谈我们之间的事,大老板你觉得如何?”
厉丘一说完,那尹大师便在一边一阵冷笑:“哈哈,好多年了,还真没听到有人敢在我面前说出这等狂妄自大的话!
“也罢,我今天倒要看看,一个无知晚辈、跳梁小丑到底有什么本事敢到此上蹿下跳、乖张卖弄!”
“好!”胡乾雍一望尹大师,瞬即一拍手,“若厉先生你能让在场之人折服,我就跟你到里堂去谈!”
“但是!”胡乾雍神色瞬即阴沉,“小伙子,你今天给我纸鹤传信,信中道出了我的生辰八字以及诸多我的私人信息,
“甚至还有一些威逼性质的言辞,然后又到我这里卖弄才干。你可考虑清楚没有,如果你一旦失手的后果是什么?
“我胡乾雍虽是一介父母官,可若真有人骑在我头上、大肆挖掘爆料我的私人信息,然后用以要挟我以获取某种筹码,
“我恭恭敬敬地把你接到这里,可以待你如贵宾,也可以视你为阶下囚,到底是贵宾还是阶下囚,皆在我一念之中,
“所以,你已经没有退路!看你年纪轻轻,也的确有些手段,人也聪明得很,一些话不用我说出来了,
“小伙子,你确信你今晚能跟我单独一聊?你果真有把握能把尹大师给比下去?”
“哈哈!大老板,我今晚既然敢来此地,自然一切都已算计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