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脑远远超过了他的想象,他低估了滕东宇的能耐!但,这仅仅只是一个小小的计划,计划失利,只不过让他深入了解了他的对手,他并不认为他输了……况且,他设想过所有后果,即便此刻,他被控诉,他依旧能够安然无恙!!
眼前信誓旦旦的叶挽枫竟让她感觉有些陌生,但,她却说不出叶挽枫有何异样!
“你没事就好,我得回‘乔氏’。”放下叶挽枫搁在她肩上的双手,她轻声道。
她不会忘记滕东宇给予她的承诺,为了“乔氏”,她必须忍耐!
昨夜,她在滕东宇的面前放肆大哭,厉声控诉……
其实,这并不是真实的她,她不过是想要“博取同情”,让他放过叶挽枫……
如果说昨之前,她对他还抱有一丝希冀的话,昨晚之后,她对他再也不会有任何留恋……
当她得知他将所有的罪责都推诿在叶挽枫上时,她仅存的希望,破碎了……
其实,这颗伤痕累累的心,早在滕东宇的人逼她上医院拿掉孩子的那一天,便已临近枯竭……
无知的她,却傻得用泪水灌溉着这颗残破不堪的心,她真的好傻……
一个至始至终都在利用她的卑鄙男人,一个毫不犹豫不要自己亲骨的无男人,一个可以轻易毁去两条人命的冷血男人,一个没有丝毫悔过之意、甚至将所有罪责推诿给其他人的无耻男人……
她还能为他找什么理由?
是的,她再也找不到理由,她亦无力去找……
所以,昨夜,她放纵自己在他面前道出这些日的子心底所想,她不再介意在他面前暴露她的脆弱,因为不在乎……
真的不在乎……
就算是给自己的一个告别仪式吧。
“晚上我去接你!”他不会逼她太紧,对于她,他只想要她的“心甘轻愿”!
“恩!”微微一笑,她颔首——
s市繁华中心,一间幽雅的高级欧式咖啡厅。
咖啡厅内没有任何闲杂的声响,小提琴传来悠扬的古典欧曲,着黑色西装、表顿显柔和的滕东宇正与一个长相儒雅的中年男人倾谈。
不知道滕东宇说了什么,惹得中年男人哈哈直笑,“东宇,我这女儿可是赖定你了,我拿她也没有办法……”
是的,此人正是隋可儿的父亲隋正,隋正是滕东宇在剑桥的系导,滕东宇在剑桥读书的那些年,隋正帮助了滕东宇许多,很多时候,他们就像一对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