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这么自取其辱吗？一定要把自己的骄傲践踏到一点都不剩吗？
然而心底却有一个声音微弱而执着地重复着——
“一定要一个答案！”
“厉铭臣，照片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念儿第三次问出口。
既然问都问了，那就问到底吧。
厉铭臣回神看着摇摇欲坠的她，第一反应就是把她拥入怀中。
在他的手还没有碰到她的时候，夏念儿忽然反应激烈地后退了一步。
都已经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她是一定要一个答案的。
哪怕爱他爱到了骨子里，但是她不能接受一份糊里糊涂带着欺瞒的爱。
如果不干净的爱，她宁可不要！
“我爱的只有你！”
看着她躲避的行为，厉铭臣的心仿佛破了一个大洞，呼呼的烈风往里刮着，刮得他彻骨寒冷。
“那照片到底是怎么回事？”夏念儿执着地看着他。
厉铭臣垂了垂眼睑，“宝宝，小哥哥只是你的，至于照片的事情，我以后给你答案好不好？”
以后？
他们之间还有以后吗？
“我们还有以后吗？”夏念儿凄凉的一笑。
到了现在，他还在逃避，还不肯给她一个答案。
难道这还不足以说明一切吗？
当初老管家和尤一溪都跟她说过，她是他唯一的例外，是唯一一个能接近他的女人，可是现在这个唯一已经被打破了，又有其他的女人可以接近他了。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夏念儿一句又一句地念着，念到最后她已经是泪流满脸。
就在不久前，他给了她一场童话般的美梦。
凤求凰？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