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嘴唇上的干皮被风吹的摇摇摆摆,双眼有些涣散,只是机械式的往前走,一步二步三步
那个身影,终于不受控制,重重的摔向前方,天空中雪花飘飞,慢慢掩盖在他的身上。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狗叫声,很快有一队狗儿拉着雪橇向这边靠近,雪橇上坐着两位汉人,他们抄着手,把身子捂的严严实实,只有两只眼睛露在外面。
两人都没有说话,像是两尊雕像,如果不是脸上不时有热气冒出,很难断定他们还活着,头上也沾满了雪花,连拍打雪花的力气都懒得用。
吁,其中一人突然叫了一声,前面跑得正欢的狗儿又跑了几步,这才停下,另一人疑惑的看向声的汉人,并没有出声质询。
“那里好像有个人,我去看看。”那人说着从雪橇上走下来,来到那位还没有被雪花全部掩盖的人身边,探手查了几下,回头叫道:“是个汉人还有气。”
坐在雪橇上面的那人一听,连忙走下雪橇,跑了过来,二人合力,把那位昏迷不醒的人抬上雪橇,这才赶着狗儿继续赶路。
孙将军来到草屋外时,日头偏向已经东南,秦寿从草屋里走出来,把手里的鲜红的血液倒在几块肉上,端到小老鼠的笼里,坐在那儿默默观察。
小老鼠吃完肉,继续在笼里折腾,现吱吱的叫声,其中一只还在啃咬笼子上的木条,对于被关起来相当不满意,看来是有越狱的打算。
如此又过了好一会,小老鼠还是这么精神,秦寿长出一口气,看来这毒是解了,想到军营里还有几百人等着自己去救,秦寿的脸又黑了,真是操劳的命啊。
等这里事情了解,一定要回家陪妹妹好好玩耍几天,心里很挂念妹妹们,起身离去,抬头看看天空,小金在高空盘旋,出尖叫声。
秦寿眯眼往山脚看去,就看到几匹战马由远而近,目标地正是自己的小屋子,待秦寿看清马上之人,只是冷笑一声,转身进了草屋。
孙将军下马来到院门前,推门竟自走入,看着四下漏风的小草屋,脸上现出不屑的表情,就这破房子真是人住的吗?
“有人吗?”
秦寿躺在床上,头也不抬的回道:“没有人。”
没有人还会应声?院内的孙将军一行人集体黑线,其中一位副官气冲冲的来到小草屋前,一脚踢开了房门,大声问道:“没有人,那你是什么?”
“我是神。”秦寿懒洋洋的回道,指着被破坏的门板叫道:“五百两。”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