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让他回府养伤。
最近几天,更是连续几次剥夺了乎化手里大大小小不少的兵权。那借口找的真是极为不要脸,说乎化受伤,所以无力与练兵之事。那姿态,高高在上,带着几分施舍,说的好像是对他的恩赐一般。
最最让人无法接受的,就是他将自己放回去的那些曾经被俘虏的士兵都下到了大牢,严刑逼供,理由是里面混入了夏国的尖细。
乎化整日听见来自那些曾经为他挥洒汗水和血水的战士的哭号,每日心如刀割。
那些个,盼望着他带他们回家的士兵,终于回家了。可见到的不是那些让他们牵肠挂肚的亲人,而是比夏国都残忍的刑拘与拷问。
没有战死在战场,而死在了自己人的刀剑皮鞭之下,那种痛,如何能够平息。
若是他所料不错,过不了几日,乎化必定会反。他反了之后,无处可去只是,一定会想到当日他留给他的一个信物。
到时候,他便理所应当的收下了齐国培育多年的这名猛将!
这算不得阴谋,只是计策。并不是他利诱了乎化,导致了乎化的反。而是齐国国主乎南,用那些不明智的手段,逼走了乎化。他所算计的,只不过是齐国国主乎南的那么一点点不安定的心。
如果齐国国主对乎化但凡有那么一点点的信任之心,以乎化的性格,只会永远的死忠与他。所以,最难以度量的往往就是人与人之间那即坚固又微薄的信任!
凤羽听他如此说接言道:“那我是否得恭喜你距离你的大业更近一步?不过,既然沈孝你甚在意,那沈家大小姐沈天婳你又何必在意?难不成你真的喜欢她?可据我所知,她喜欢的人可是你那个不中用的太子哥哥。”
这话一出,果然玄霄的脸色一点都没变,反而增添了几分暖色。
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任由自己的女人心里惦念这其他男人,即便他不喜欢这个女人,亦是如此。
但玄霄此刻的表情,确让凤羽感觉到一丝匪夷所思。
“羽,那只是传言!她,不爱太子,至少在我认识她的时候,她便已经不爱太子了。”
玄霄说着话,那淡薄的嘴唇微微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脑海中,仿佛又出现了沈天婳淡然立在画舫之上,将那一方上好的白玉摔个粉碎的样子。虽然那之后,他任旧经常去担忧自己的小王妃对那太子尚有心思,但是那只是自己小小的不安而已。
因为重视所以不安,但是他可不会像乎南那么愚蠢,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