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忍不住想报复:“你这是在干嘛,让我撞死算了!”
张潇抓住我的手腕:“没有我的命令谁敢收你!”
我挣扎:“我死了你自可以去包养一个好的,谁也不耽搁谁。”
张潇不管我的无理取闹,只强行拉着我往回家走,我死命挣扎泪水不要钱地往外跑。他停住,冷冷看我一眼,然后就把我抱起来,天地温暖。
我还是一路挣扎,路人都纷纷看过来,我羞愧欲死,张潇不满别人看我,把衣服盖着我的脑袋,威胁到:“你最好别乱动,小心我把你扔出去!”
我才不信他敢,又委屈又不想让他好过,顶到:“你试试看呀!”
张潇忽的停了下来,扒出我的脑袋,不看我,一步步走到天桥边,停下来,这才顶住我脸上的惊恐,抬高手臂,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眼睛瞪得老大,紧紧抓住他的衣襟。
他却突然笑了,重新把我抱好,如同对待最珍惜的宝物,他俯下身,凑在我耳边,温声安慰:“小夏,别生气。我怎么舍得?”
耳朵痒痒的,心动的感觉太过强烈,我屏住了呼吸。
当一个你喜欢的男人低声下气跟你求饶的时候,不心疼是不可能的,我也心软了,但我依旧很委屈很难过,抿紧嘴不说话。
男人低声哄我,我委屈,不理他,男人叹气说怎么这么难哄,我说比我脾气好的人多了人去了,你去找他们啊。
男人笑了。
我住进张潇的家里,不过中心宿舍东西并没有收拾,我并不怕谁再来翻我东西,事实上,她们现在怕我,毕竟我手里掌握着她们的出钟顺序,谁也不敢得罪我。
我这样想着,也就安心住下来了,张潇对我嘘寒问暖,不在忽冷忽热,晚上我谁在他怀里感到无比的踏实,好像这辈子的温暖都聚集过来,我一直贪恋这样的温度。
我时常对着张潇侧脸发呆,他发现也只是无奈笑笑,然后贴在我耳边说想看回家让你看个够。
我好幸运,本以为已经熬出头了,却没想到接下来的事情又将我打回原形,让我再次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痛楚,将我精心维护好的生活弄的支离破碎,如果又可能,我愿意不要现在的温暖,至少以后可以痛的轻点。
我怕疼,也怕黑。
所以夜深人静,张潇睡着的时候,我偷偷爬起来,点开书房所有的灯,然后趴在桌子上查账单,几点星光从外面进来,落在米黄色窗帘上,前所未有的柔和。
无检查账单,一一核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