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热水给你。”陈学渊意识到自己胸膛被扯开，他若无其事合上衣服，“下去。”
杨小束一掀被子，一弯腰钻进去，冰凉小手手缠上男人大腿，“我怕……”
声音小小细细，发抖着，像被丢弃的小野猫，可怜兮兮的。
陈学渊僵了下，呼吸一口，想把人捞出来。
杨小束怎么可能出来，手脚并用死死抱住两只大腿，手掌蹭过结实的肌肉，暗赞一声。
杨小束想，自己现在真的没脸没皮了。
猫大仙：那是什么，你居然有？
陈学渊没有动弹了，杨小束就那样窝在被子里，黑漆漆一片，身子还在发抖，因为没有经验，也不知道抖到什么程度，想着是时候就停下，而且氧气越来越少，呼出的气体变得炽热起来。
杨小束打死撑住面子不出去，脑子混沌一片，感觉灵魂挣扎出身体的禁锢，快窒息了。
终于，一双略带粗糙的大手把人捞出去，模模糊糊中，粗糙的指腹擦过她带红的眼角，淡声问，“还怕？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