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粗的木棍,挨上就折。
起初还有几个人试图靠近安筱暖,想要挟持他逼猪头住手,可是这个人就跟后脑勺有眼睛似的,还不等他们靠近,已经全被撩趴下了。
而且,谁动了靠近安筱暖的心思,绝逼是给你打的爬都爬不起来。
他的尺度掌握的刚刚好,疼,保管你往死里疼,疼的恨不得两眼一翻晕死过去,但是死,还是别想了,留着你一口气吊命,就是让你好好尝尝这么个疼法。
肖止洋双手紧紧握着关小心送过来的茶杯,茶水顺着杯沿被不停颤抖的手抖出去一半,脚底下的地毯早就湿了一块。
见肖止洋不为所动,黄毛急了:“擦你妈肖止洋,老子拿钱不是卖命的,钱我都退给你,赶紧让老子走!”
猪头一只脚踩在黄毛肚子上,他身下是两个交叠着趴在一起的男人,三个人叠成馅饼,疼的嗷嗷直叫唤,凸出来的眼珠子冷冷扫了肖止洋一眼。
喉结耸动,有汗水顺着喉结滑落下来,滴在手上的杯子里,肖止洋半天才吐出一句话:“安总的话我一定带到,这几个人,交给您了!”猪头转回头询问安筱暖,安筱暖挥挥手,示意可以让他们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