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实在没什么意思,况且,狗粮也不是那么好吃的。于是招呼大家一起离开,给人家小两口点私人空间。
毕竟微创手术也是手术,手术过后,也是要休养一段时间的。
苏竞上前一步,扶着顾老走出去。
出了病房,老爷子一挥手:“你们年轻人不用陪着我老头子,愿意怎么玩怎么玩去吧。”
南宫湛一听,顿时没心没肺的笑的跟孔雀开屏似的:“听说新开了一家会馆,不如我们去庆祝一下,与秦国安拉锯战的阶段性胜利?”
外面已经在欢呼雀跃的商量庆功宴了,病房里安筱暖却哭的稀里哗啦。
昔日那个高高在上宛若神祇的男人,此时面色苍白,虚弱的躺在床上,身上插着各种管子,监测心跳,监测血压的各种仪器“嘀嘀嘀……”的叫的人心慌。
“慕白,我来晚了!”
丰润的唇瓣被咬上一排深深的牙印,安筱暖语气哽咽。抖着手,覆在顾慕白线条分明的侧脸上:“你说我跟你较个什么劲呢,不就是喜欢我喜欢的早了点吗,不就是腹黑了点吗,我又没说不喜欢。”
她从前怎么没意识到自己喜欢这个男人已经喜欢到了这种地步,喜欢到他躺在病床上,病弱苍白的即便不成人形,依旧喜欢的不能再喜欢。
安筱暖甚至想,如果他真的失忆了,她就帮他慢慢恢复记忆,重复他们经历过的所有,把活过的日子再活一遍。
要是他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那他们就重新开始。
再不济,就算他成了植物人,她也会陪在他身边,好好的照顾他,讲过去,讲未来,等宝宝大了,就让宝宝讲,给他写一本书,把他们的一生全都写下来,以后就跟顾家的家谱放在一起,供后世瞻仰。
想着想着,眼泪又止不住的掉下来,软软的声音里,已经染上了哭腔:“顾慕白,你怎么还不醒啊,你再不醒过来,我就让宝宝管别人叫爸爸了!”
可是躺在病床上昏睡的人,仍旧毫无所差,连睫毛都没有动一下。
徐医生敲了敲门,走了进来:“太太,医生要进来做检查,您还是先回避一下。”
安筱暖憋了一整天,心里郁闷的不行,听到徐医生话的,一下子就炸了:“我和他孩子都有了,还有什么是不能看的,为什么要回避!”
徐医生尴了个尬了。
半天,才幽幽吐出一句:“如果急救用到电击什么的,担心您看了会受不了。”
他仔细观察着安筱暖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