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跟了我几年了?”
白斩想了想:“十年吧。”
他从十八岁就开始跟着橙少,是老爷子亲手挑选并培养的,放在以前,说是死士也差不多。
陆橙眸色一暗,语气也冷厉起来:“十年,这就是你对我的忠诚?”
白斩表情一绷,有些无措的看着陆橙:“橙少!”
“我身边不需要擅作主张的人,你要是做不到,就走吧。”
“橙少!”
白斩忽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膝行到陆橙床前。
陆家的生意并不如表面上那么干净,大少爷从小就对家族生意不上心,一心从政,老爷子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橙少身上,更是一手培养了自己,白斩对陆橙的忠贞是刻在骨血里,印在灵魂上的。
这就是为什么,他跳过了安筱暖赶过来看陆橙的经过,而把顾颖儿的情况夸大。
他会主动过滤出,哪些是对陆橙好的,哪些是不好的因素。
对安筱暖的感情,只会让陆橙越来越沉沦,过度神伤,只会让他的身体每况愈下。
“我不走,哪都不去,属下愿意接受任何惩罚,请橙少千万不要赶我走!”
陆橙摆摆手,“白斩,你知道我的脾气。”
“橙少……”
医院另一层的病房里,安筱暖手里托着一碗燕窝粥,吃的有些不情愿。
张妈满眼的心疼,急的都要哭出来了。
猪头打电话过来说太太在医院的时候,她简直被吓得心脏病都要犯了。
还好还好,虽然动了胎气,但是并无大碍。
“大叔呢。”
刚刚还在房里的人,一转身的功夫就不见了,一想到男人那二尺长的脸硬生生被拉成了三尺长,阴沉的跟泼了墨似的,安筱暖就心有余悸。
她只是稍稍紧张了点,也没有做什么剧烈运动,她也没想到会动了胎气啊!
干嘛对自己凶!
“似乎是公安部长官和交通局领导过来了,六爷出去一下。”
猪头过来解释。
因为涉及到顾家大小姐,他们调取了事发时的监控录像,发现事情似乎并不如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以六爷的性格,自然是要追查到底了。
一想到刚刚钱先生刚刚见到六爷时那小心翼翼,唯恐说错一句话的提心吊胆的样子,猪头就忍不住替他捏一把汗。
这个钱先生最近似乎也太倒霉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