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天走的时候,是有那么一丢丢的恶作剧的心态,偷偷藏在了床上,打算大叔回来的时候给他一个惊喜。
可是昨天发生了那么多事,到现在脑子还是晕乎乎的,尤其是一早上醒来,就看到这张顶着冰块脸,表达自己欲求不满的男人。
说好的禁欲系呢!
说好的老男人呢!
大叔,你这样人设崩了,知道不知道!
冲了一晚上冷水澡的顾慕白,眼底充血,焚着火焰的目光盯得人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现在身上只穿着一件比比基尼还凉快的内衣啊,被这么汹涌的视线盯着,脸比内衣的颜色还鲜艳。
漆黑的瞳仁里,倒映着自己慌乱无措的表情,安筱暖更加心虚了。
“停!”
就在顾慕白栖身压过来的一刻,安筱暖果断抬手做了个暂停的手势。
“大叔,我今天还要给爷爷买礼物!下不了床,不好吧!”
一个冷冷的鼻音从鼻端泄出来,顾慕白戏谑的目光中全是不以为意:“我不介意抱着你。”
安筱暖:“……”
无耻变态老男人,还能再无耻点吗!
可惜,所有的不敢和控诉,都在男人霸道的深口勿中如数湮灭。
清晨粉红色的房间里一室的旖呢暖昧,在大床吱呀低吟中,变得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窗外阳光灿烂,初秋的风已经将树梢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色,要不了多久,就是果实成熟的季节。
楼下,吴秘书频频看表。
总裁吩咐八点等在楼下,可是现在都已经九点半了,竟然还没有下楼。
猪头背靠着车门站着,地上随意的扔着几只烟头。
“闫爷受伤了。”
肯定的语气,让吴秘书的肩不知怎么,忽然抖了一下。
“是。”
“阿浩伤的不轻?”话里明显多了质问的情绪。
吴秘书眼神闪烁一下,又迅速恢复平静:“是。”
猪头重重一拳砸在车顶,横在脸上的疤痕,分外的狰狞可怖:“妈的!”
不知是对浩哥还是对吴秘书。
吴秘书脸色铁青,回避的视线有些心虚,不敢对上猪头充满怒意的眼睛。
猪头张了张嘴,刚要说什么,别墅门口,那一抹淡绿色的身影从台阶上跳了下来。
安筱暖眉心轻蹙,歪着头看猪头阴云密布的脸:“干什么?在楼上就听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