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丝手套,一身黑色西装,整个人仿佛都笼罩在阴暗里。
是闫泽。
安筱暖蹙了蹙眉:“你什么时候来的?”
“在安小姐裙子还没弄皱的时候。”
也就是说,他该不该看到的都看到了,该不该听到的都听到了。
斜斜的眼睛一挑,安筱暖浑身戒备的像是竖起毛的小野猫。
“没什么,只是路过而已,是你们讲话的声音太大了,污了我的耳朵!”
安筱暖心里骂了句国骂,呸,她专门挑了个没人的地方,故意压低了声音,他竟然说自己讲话声音大。
“吵到闫爷,真是不好意思了。”白了他一眼,安筱暖越过去就要走。
跟他多呆一秒,浑身就不舒服!
手腕忽然被一只大手抓紧,闫泽阴鸷的视线中,忽然多了些意味不明的情绪。
只是这抹情绪在小野猫冷冰冰的视线瞪过来之前,很好的敛去了。
“放手!”
迟疑了一秒,闫泽还是放开了手。
“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他的声音里,难得不那么阴骛强势。
“立场不同罢了,根本不需要什么误会。”
况且,本来他就很讨厌自己好嘛,干嘛还表现出一副很受伤的表情。
轻飘飘的丝裙从指尖流走,一如那再也抓不住的旧时光。
有什么东西在阴鸷的眼里渲染开来,镀上浓浓的一层伤情。只是,此时的安筱暖完全沉浸在“她的裙子弄皱了,待会要怎么跟大叔交差”的尴尬氛围中,并未注意到,身后脊背挺拔的男人,落寞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