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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哥越想越不敢想下去,闫爷动情,除非天下红雨!
围在车流中的安筱暖,耳边只有聒噪的噪音,双手紧紧捂住耳朵,颤抖的身体顿在地上,空洞的眼神里盛满无助。
突然身体一空,被人腾空抱起,她甚至来不及惊呼一声,便被人紧紧抱在怀里。
笔直修长的双腿,穿梭在车流中,高贵狂傲的男人面目陈冷目空一切。
周遭顿时安静下来,有人甚至忘了自己为什么摇下车窗,为什么要停在这。
安筱暖被轻轻放在车后座上,空洞的意识才渐渐回笼。
闫泽那张冷峻妖孽的脸放大在眼前,安筱暖吓了一跳,陡然抽身,车子一个颠簸,头撞上坚硬的下巴,疼的一呲牙。
“你干什么!”
“干嘛突然撞上来!”
指责的声音同时响起,安筱暖揉着发痛的额头,瞪圆了眼睛狠狠白了闫泽一眼。
“为什么站在马路中央?”
冰冷的极致的声音,仿佛从北冰洋底钻透了千年寒冰的巨钻,冷硬的要把人冻伤。
阴鸷凌厉的眼神逼视着安筱暖,分不清是轻蔑还是愤怒的表情,仿佛在看一个轻生的人。
“干嘛用那种眼神看我,又不是我想站在那的。前面的车子突然停下,我想走后面也被堵死了,我只好站在那了!”
饱满的唇形嘟成丰润的樱桃,刚刚惊吓过度有些发白的面色,因为气愤此时稍稍泛着红。
她的眼圈还红着,鼻翼的位置,甚至还有没干的泪痕。
闫泽淡漠的视线从她强作镇定的小脸上扫过,视线漫向窗外。
那里半条马路都瘫痪了,引起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说自己是无辜的。
车子一路向郊外行驶,早已远离了市中心,安筱暖才发现,这根本不是自己回家的路。
“前面把我放下来吧,我自己能回家。”
“我让顾慕白来接你。”
“不用!”安筱暖迅速拒绝。
说完又低下头,有些心虚:“今天的事,请不要告诉大叔。”
“为什么不让他知道,你们不是……”
“我只是想保留一点自己的小秘密罢了,怎么,闫爷对别人家的家事也敢兴趣?”
闫泽的脸有一瞬黑的瘆人,半天才听到他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冰冷的几个字。
“你可以下车了!”
安筱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