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却如同发涩的糠菜一般,将她的喉咙堵的死死的,让她没法发出任何声音来。
“王妃娘娘,您怎么了?”
“王妃娘娘?”
云瑾见苏槿夕半晌不说话,神魂又似飞出了就九天之外,手掌在苏槿夕的眼前晃悠着提醒。
苏槿夕回神,便看到云瑾一脸春风和煦的笑容。
“王妃娘娘,您怎么了?是不是在藏尸江边受了阴气的影响,身子不舒服?要不,下官帮王妃娘娘您瞧瞧?”
苏槿夕只觉得眸光酸涩,浅淡地道了一声“好!”将手臂递给了云瑾。
云瑾修长干净的手指搭上苏槿夕的手腕,认真地把脉。
凝神、严谨、恭敬有礼,无论做什么,都知分寸。
苏槿夕怎么也没办法将眼前的人和那个人联系到一起。
一个如春风中的海棠,阳光,和煦。是人间的四月天,那么的真实。
另一个是九重天上的祥云,是云端的金光,飘逸似仙,根本不属于这个人间。
两抹截然相反的身影,两个云泥之别的人,他们怎么可能有什么联系呢?
半晌,云瑾给苏槿夕把完脉,“王妃娘娘的身子有些虚弱,但之前服过镇魂丹,应该不是藏尸江阴气的原因。兴许是这些日子赶路有些疲劳过度。我们先在客栈休息两日,下官用方子替王妃娘娘调理调理身子。两日后我们再赶路去云山不归路!”
“好!”苏槿夕没有反对。
之后的两日,苏槿夕和云瑾一直在客栈。却如云瑾所说,每日他都会用不同的药材替苏槿夕调理身子。直到第三天喝完第三副药,苏槿夕只觉得周身充满了力气,额头上那朵血色的彼岸花也愈发的妖冶鲜红,让人不敢直视。
苏槿夕都不知道这血红的彼岸花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额头上,只是彼岸镯在升级到最高境界的时候便有了。
她曾设法去掉这个血红的标志,但是想了很多办法都无果。
可是顶着这样一个标志出门又太乍眼,且去的还是域之三界那种及其危险又陌生的地方,就更加需要谨慎小心。
所以,在临出门前,苏槿夕用人皮将额头的彼岸花遮住,又戴了一只齐额的额钿。
许是一直以来苏槿夕都是朴素清淡,从不戴首饰的原因,这是她第一次拿首饰装扮自己,出门云瑾在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脸上的神情有些愣。
苏槿夕微微皱眉,“有什么不妥吗?那朵彼岸花实在是太乍眼了,所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