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和之前一样,两人商量,抽牌决定病者。
宗惊尘按照两人所选的号码牌,让服务的侍从将相应的病者请上了赛台。
病者是被人抬着上了赛台的,且已经失去了意识,身边还跟着两位侍从。
看病者身上所穿衣服的料子和两名侍从的打扮,这位病者的身份应该不低。
依旧是按照之前的流程,苏钰和淮庆公主分别上前给病者诊病。
淮庆公主刚摸到病者的脉象,眉头就紧紧低皱了起来,用眼角的余光瞧了一眼苏钰,什么话都没有说,站到了一边。
虽然有的时候很刁蛮,有的时候还很不讲理。还有的时候刁蛮任性中带着那么一点点可爱,跟个还没长大的孩子一样。
但是在关键时刻,淮庆公主还是很认真的。就比如此时,一脸的认真,小脸一本正经地绷着,还挺有模有样的。
苏钰也上前给病者诊脉。
和淮庆公主一样,在刚摸到病者脉搏的时时候,眉头忽然一跳。
不过苏钰比淮庆公主看诊的程序复杂多了。他摸完脉象之后又看了病者的脚心和手心,看了胸口的肤色。然后问了两位侍从一些问题。
比如,之前都服用过什么药?
病者是不是经常头疼?
清醒的时候是不是经常晕倒等……
显然,这些问题淮庆公主完全没有想到。
她很有耐心低听着苏钰问完两位侍从所有的问题,满脸的疑惑:“苏家主,你问这么多问题有用吗?这位病者的身体都已经渐渐凉却了,根本就没得治了。与其你我在这里耽误这么长的时间,还不如赶快让他的家人将他带回去,准备后事。”
苏钰还没有说什么,随着病者而来的两名侍从就不答应了。
“这位姑娘,你休要胡说八道,办什么后事?我家公子好端端的,且宗家主和宗大将军已经答应过我们了,无论如何都会想办法医治我家公子的病,你如此口无遮拦,休要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淮庆公主一噎,难得的没有暴怒,撇了撇嘴:“我说的也是实话啊!身体都凉城那样了,正常人早就死了。不过是因为他练过武功,平时的身体素质就比别人好一点,所以还存着一丝气息罢了。”
两位侍从的脸色更黑:“这位姑娘,我们知道你的身份不一般,你若不能医治我们家公子,就请你闭嘴,我们也不想对你不敬。”
淮庆公主蒙圈了,她不过说了句实话而已,用得着这样生气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