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传言说是痴傻丑颜来着?怎么攀上我姐夫的,谁知道呢!我姐和姐夫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你嫁给我姐夫早,但是以后等我姐进了门,她才是正妻,你也不过是个侧室而已。”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这些夜幽尧确实没有跟她说过。
这种东西,苏槿夕也确实争不过对方。
南宫婉儿见苏槿夕忽然顿住不说话了,自以为戳到了苏槿夕的痛处就更加得意,继续揭苏槿夕的短。
“还有呢!苏槿夕,当初我听说你嫁给我姐夫的时候姐夫在府上可是连宴席都没有拜呢!更没有安排接亲的队伍,就连那送亲队和接亲队,也是你们苏府自己花钱找人雇的。哈哈哈哈……”南宫婉儿说着,捂着嘴巴笑了起来:“倒贴啊!苏槿夕,那你可真不要脸,这种事情你们苏府也能干得出来,果然是……贱民。”
这些都是事实,也是苏槿夕心底里最刺痛、最无法掩饰的地方。她虽不曾以此而自卑,但今日就这样当众被南宫婉儿刺穿、也当着夜幽尧的面揭开,就等于重新撕裂了她心头的伤疤,并且还在上头撒了一把盐。
她不知道夜幽尧此刻是怎么想的,更不敢扭头去看他。
夜幽尧连一句喜欢的承诺都不愿给她,甚至在南宫婉儿喊他姐夫,提起南宫洛云的时候不曾开口辩解半句。那个叫南宫洛云的姑娘,在她的心中一定比她更重要吧?即便夜幽尧也曾不止一次的说过此生唯一的承诺,但看不见希望,看不见爱,看不见内心的诺言,始终是虚无缥缈,难抵现实的。
她怕一扭头,一转眸,看到的,将是满眼满心的失望。
她虽然身形娇小,但站在那里,却是倔强坚强,气势毫不输于对方,甚至比南宫婉儿更胜一筹。
“南宫婉儿,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打赌?”
南宫婉儿的嘴角讥诮地笑着。
“既然管事儿的之前说过千年健、十七冢、刘寄奴三种药材就在药王谷,我们就来比赛,看谁先找齐了三种药材,这三种药材就归谁,如何?”
“哈哈哈……”南宫婉儿满脸的嘲笑,双手叉腰笑的有气无力:“我的槿夕小师妹,师姐我没有听错吧?你竟然要和我比赛找药材,你是疯了吗?还是你忘了曾经在天医门的排位战上,你输的有多惨?当时,你可是连三七和柴胡都分不清呢!你确定要和我比吗?师姐我可是在天医门的医术排位战上拿了第一的。”
以前如何,苏槿夕真心不记得,但是听南宫